肖佭想推开她。
摸到她细瘦的肩膀，一片冰凉。
他又舍不得了。
肖佭脱下自已的外套，罩在宋蛮蛮身上，接着捏起她的下巴，低头恶狠狠吻上去。
他也不知道自已想做什么。
愤怒占据大脑，再加上喝过酒，他现在只有一个想法。
幹到她嘴里只能喊出他的名字！
宋蛮蛮足足愣了有一分钟，直到唇上发麻，下巴被他捏得骨头都要碎了。
她才反应过来。
推开他。
同时，宋蛮蛮也搞清楚了肖佭生气的原因。
她张口想解释，肖佭就扣住她的后脑，再次低头吻上来。
发泄自已满腔的怒气。
宋蛮蛮推不开他，踮脚回应，试图以吻安慰。
时隔半年，他们再一次拥吻。
等了这么久的吻，肖佭没有想象中那么开心，心底苦涩一片。
他放开她，眼里的风暴已经平息，只剩委屈。
肖佭在努力说服自已。
他可以为她低头，可以为爱妥协，甚至可以为爱做三！
……他可以个屁！
“宋蛮蛮，我不会放你走的，你死心吧！”肖佭语气森冷、霸道，“这辈子都不可能。”
宋蛮蛮大口大口地汲取冷风中的氧气，找回理智。
“肖佭，我今天吻的是你。”
“下雪的时候，你睡着了。”宋蛮蛮有点不好意思，“我偷亲的。”
肖佭大脑飞快运转，去理解她的这句话。
宋蛮蛮把还在发怔的肖佭拉回酒吧，再待几分钟，他们俩都会被冻傻的。
“我今天没找到那个人，你不高兴，那我就不找了。”
肖佭还是没反应。
宋蛮蛮用手指头戳了戳他，也无济于事。
无法。
她还是用老办法。
踮起脚尖也凑不到他耳边，只能把他的头抱下来，让他低头。
然后在他耳边说：“你醒过来了吗？我又难受了。”
肖佭眼里的光芒重新聚焦。
揽过宋蛮蛮的腰，急不可耐。
“我们回家！”
肖佭回包间跟原勐打了声招呼，拿起宋蛮蛮的衣服和包，就先离开了。
肖佭听懂了宋蛮蛮话外的意思。
她不止是想让他帮忙那么简单。
代驾把车开回小区，没进地下停车场，直接让车子停在外面的公共车位。
肖佭跑进超商，没功夫仔细挑，直接把一架子的套都买了。
他这半个月都不算出门。
宋蛮蛮等在电梯口。
看到肖佭拎着一个牛皮纸袋，里面的东西花花绿绿、各式各样，她第一反应就是想逃。
不逃的话，会死。
“你……”
“你的经期在十八号左右，今天七号，我们还有十天的时间。”
肖佭冲她露出一个恶劣又意味深长的笑。
在电梯门打开的时候，他发出一句感慨：“我终于可以看到你跟我求饶的样子了。”
宋蛮蛮被他生拽着进电梯。
拿卡一刷，电梯直上顶楼。
宋蛮蛮第一次觉得，普通电梯也挺好的。
“不是还要回去见你爸妈吗？”
“让他们等。”
“我店里还有事，要早点回去……”
“让他们等！”
“……”
肖佭紧盯着电梯楼层，在电梯响起‘叮’的一声的同时，也是他变成恶狗的时间。
开门、关门。
肖佭等不了一点儿，把宋蛮蛮扛上肩，大步朝卧室走去。
袋子里的套一股脑倒出来，他挑了三盒自已的号，先撑过今晚。
衣服、鞋子散落一地。
迟到的小别胜新婚，宋蛮蛮被肖佭钉死在床上。
-
肖佭说到做到，不放宋蛮蛮出门一步。
两人在他家疯狂地做了三天三夜。
肾上腺素飙升，肖佭像头野兽不知疲倦，不管是睡醒还是没睡醒，他都保持着那样的状态。
让宋蛮蛮都怀疑他是水泥做的。
宋蛮蛮前几天才跟肖佭保证，不再找照片里的男生。
今天，她就收到了附小老师的微信好友请求。
附小的老师把照片和资料拍照发给她。
宋蛮蛮数着那张大合照，再对应后面的人名。
“肖佭？！”
“怎么了？”
肖佭听见宋蛮蛮喊他的名字，他擦着头发从浴室里出来。
经过这几天的亲密，他在她面前已经不需要穿衣服了。
只裹了条浴巾。
宋蛮蛮把自已带来的照片拿出来，指了指照片上那个男孩儿。
“这个是你？”
肖佭在床边坐下，接过她手里的照片。
这是他第一次真正看到这张照片。
“是我。”肖佭不解，“你怎么会有这张照片？”
他以为宋蛮蛮是在他家里找到的。
可他没把小时候的照片带到这里来啊，他小时候的照片都放在那个四合院。
宋蛮蛮觉得这个巧合像是在开玩笑一样。
“这就是我房间里那张照片啊，我要找的那个男生就是他。”
肖佭也懵了。
因为他根本不记得自已小时候和谁有过什么约定。
“难怪当时那个警察会那样问我。”肖佭还在努力回忆小时候的事情。
他找到了关于游学活动的记忆，但和宋蛮蛮的约定，还是没有一点儿印象。
肖佭试探性地开口：“所以那个时候，我们到底约定了什么？”
宋蛮蛮一副抓到他把柄的表情，翻身把歌唱。
“所以你早就忘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