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这里胡闹什么,滚出去!”
水笙见自己说什么都没人相信,哭着脸从客厅里跑了出去,回到自己的闺房,看着屋子里汪啸风送给自己的礼物,她一股脑全部丢了出去。
“笃笃笃——”
水笙没有理会敲门声,外面一个老仆推开了门走了进来,他手里拿着一个包袱交给水笙。
“小姐,你赶紧走吧,离开庄子到外面躲一阵儿再回来。”
水笙听了哭着说:“福伯,连你也要赶我走吗?”
福伯赶忙解释道:“小姐,不是我要赶你走,而是那表少爷一回来就说了你很多坏话,还说你已经丢了名节,老爷现在正在气头上,你先出去躲上一阵儿再回来,说不得老爷那时候就气消了。”
水笙听了福伯的话,气的咬牙切齿的说:“好一个卑鄙无耻的汪啸风,我要和爹爹说清楚,拆穿他面目。”
福伯拦不住水笙,急得他在身后跺着脚,水笙进了客厅,指着汪啸风就骂道:“汪啸风你个王八蛋,为了活命不惜给人下跪,还丢下我一个人作为人质,没想到你逃出来后居然败坏我的名声,姑母怎么生下你这么个畜牲?”
啪——
一个清脆的巴掌搭在水笙脸上,水岱双眼通红的盯着水笙道:“闹够了没有,福伯,还不把她带出去。”
花铁干伸出手指点了水笙的穴道,水笙两眼一黑,软倒在地,然后花铁干对着刚刚进来的福伯说:“你先带着水侄女去休息,她受了欺凌,我们说什么她都不会听的,是不是四弟?”
水岱叹了一口气道:“也只好如此了!福伯你带着小姐去休息吧。”
几人商一直谈到半夜,汪啸风正要回客房休息,花铁干从身后叫住了他:“汪侄儿,先等一下,伯父有几句话要对你说。”
汪啸风转身问:“不知花伯伯有什么要对小侄说的。”
花铁干走到汪啸风跟前,笑吟吟的对他说:“这儿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到我房里去说吧。”
汪啸风忐忑的跟在花铁干身后进了客房,花铁干不急着说话,而是端起了茶杯坐下来,让汪啸风心里越加紧张。
“贤侄别紧张,我就是想问问你,你是如何逃出来的?”
“我,我趁他们不注意逃出来的。”
“呵呵,后生可畏,贤侄果然是厉害啊,能从龙潭虎穴之中逃离出来,这份武功恐怕连你舅舅和你陆伯伯加起来也比不上啊。”
“我…”
“汪啸风,你在撒谎,是你贪生怕死丢下了水笙,回来还污她名节是不是?”
“我…我没有!”
花铁干冷哼一声,看着眼前这个跟银样镴枪头一样的少年,慢慢悠悠的说道:“我那水侄女是不是个处子,找个婆子一验便知。”
汪啸风一听,心中一虚,精神瞬间恍惚,咣当一声跪倒在地上抱住花铁干的腿哀求道:“花伯伯,我不想死啊,求求你不要说去出,不然我就死定了。”
花铁干叹道:“唉,贤侄糊涂啊,就算你花伯伯帮你,不把你的事说出去,可现在水侄女回来了,一旦她把这事说出来,别说你舅舅不会放过你,只怕江湖同道也容不下你啊!”
汪啸风跪在地上哀求道:“我也不知道水笙表妹会回来啊,花伯伯,你救救我,不然我就死定了。”
“事到如今,谁也救不了你,只能靠你自己了,只要水侄女不把这件事说出来。”
“我…”
“好了,我也累了,你也去休息吧!”
花铁干下了逐客令,汪啸风站起来,双腿就像灌了铅一样,两个鬼鬼祟祟的人从屋顶飘过,然后一跃而下,落在了庄子之外的空地上。他们脸上的蒙面巾摘下,正是陆小凤和花满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