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靖把自己和流沙河比斗的事说了,听完郭靖的描述,黄药师眉头紧皱,一时猜不出刘沙河的来历。
“少林大还丹就算是寺中高僧也难以求的一粒,怎么会流落在外,不过他既然能以此药相赠,想来定无恶意。”
黄蓉问:“爹爹怎么会来襄阳?”
“最近海上倭寇猖獗,老夫看见便杀了几波,这帮畜牲太多,我不堪其扰,到岸上来躲清净。不想到了襄阳,居然听到了柯老头的死讯。靖儿你先把伤养好,报仇的事先缓缓。”
几天后,刘沙河没有等到来救人的西门吹雪,倒是等到了花满楼,他给刘沙河带来了一个不好的消息。
“现在江湖上流传,你将水岱的女儿强行霸占,已经引起了公愤,两湖武林同道商议要将你铲除,现在跑路还来得及。”
“我要走也得先杀了陆小凤泄愤,你信不信?”
“我信,所以我带钱来赎人了!”
花满楼从身上拿出几张银票交给刘沙河,刘沙河数了一遍,十张五千两的,刚好五万,他收起钞票对花满楼说:“听说你也是个惜花之人,我这儿有个女人,卖给你如何?”
“烫手的山芋我可不要,还是你留着暖床吧。”
“唉,我以为花公子和我是同道中人,没想到也这么俗气,山芋不是烫手了才好吃吗?也罢,你可以带着陆小鸡走了。”
没一会儿的功夫,封不平像拎着个小鸡一样将司空摘星拎下山来,交给了陆小凤。
“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我想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不送!”
陆小凤走后,刘沙河对封不平说:“一会儿你去把水笙放了吧。”
“是,但是我不明白,为什么要放了水笙,难道我们真的怕了他们不成。”
“杀人要诛心!”
老子的名声岂是那么容易败坏的?
水笙走后,刘沙河整日里陪着颜盈和潘金莲寻欢作乐,日子过的好不快活。
水笙离开虬龙山,一刻也不敢耽误,急匆匆回到家中,却见自己的父亲和三位伯伯正聚集在家里,水岱身边还站着一人,正是丢下自己逃跑的汪啸风。
汪啸风见了水笙,结结巴巴的说:“表……表…表妹,你怎么…回来了?”
“贪生怕死之徒,还不给我滚出去?”
水笙骂完,水岱一拍桌子怒道:“败坏门风的混账东西,怎么跟你表哥说话呢?”
“爹你什么意思?”
“汪啸风,你个贪生怕死的东西,为了活命,将什么事情都推在我的身上,还有脸来这儿?”听了水笙的话,汪啸风赶忙跪在地上磕头对水岱说:“舅舅,我说的句句属实,表妹为了活命,甘愿做那仇人的侍妾,他们还当着我的面,做那、做那苟且之事。剩下的事,外、外甥真的难以启齿。还望舅舅和三位伯父能明辨秋毫。”
花铁干站起来扶住汪啸风,她看了一眼水笙,然后将汪啸风扶起。
“那刘沙河是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水侄女是如何从那里逃出来的?”
“是他们放我回来的。”
“哼,不是你花伯伯不讲道理,可你这话真的叫我难以相信,他岂有如此好心,会放你离开,还是你给了他什么好处?”
“混账东西还有脸回来,你爹这张老脸都让你给丢尽了!”
水岱又骂了一句,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他拍了拍汪啸风的肩膀道:“啸风,舅舅家门不幸,对不起你了,你和笙儿的婚事就此作罢。”
“爹,你为什么不相信我?我和他真的什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