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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辟邪剑谱》你练不了还是别看了!”

“为什么?”

婠婠不解,疑惑的看着刘沙河。

“因为你是个女人,你可知道《辟邪剑谱》第一句写的是什么吗?欲练神功,引刀自宫。你大概知道自宫是什么意思吧?”

婠婠听了一脸嫌弃的说道:“咦——,你这人好恶心哦。”

“你不信我?我说的是真的,《辟邪剑谱》和《葵花宝典》同出一脉,都是从宫里流出来的,这是专门给太监练得武功,后来阴差阳错之下被华山派岳肃和蔡子峰窃得,当年的华山派正处于剑气分歧的时候,两人从中获得了完全不同的武学理念,后来的林远图从二人身上骗取了原葵花宝典上面的内容,自悟一套新的武学,便是今日的辟邪剑法,后来日月神教又将这武学夺了回去,便是当今东方不败所练的葵花宝典。辟邪剑法和葵花宝典虽然都来自华山,可终究还是不同的,辟邪剑谱更偏向于剑宗一脉,而葵花宝典恰巧相反。”

“那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刚才的封不平练得就是辟邪剑法。”

婠婠俏皮的一笑,拉住流沙河胳膊撒娇道:“那你能不能将这辟邪剑谱给我抄录一份,好哥哥求求你了!”

刘沙河看着婠婠疑惑的问:“都说了你不能练,你还要这玩意干啥?”

“人家不能练有别人能练嘛,我有一个讨厌的师叔,老是眼馋婠婠的红丸,我拿去给他,嘻嘻…”

“哼,觊觎我的东西,那他确实该死,行吧,一会儿给你一份,但我告诉你,千万别尝试啊!”

婠婠生气的在流沙河身上捶了两拳,然后挽着他的手连连点头,保证道:“放心吧,人家舍不得好哥哥你呢!”

“真乖。”

刘沙河在婠婠脸上香了一口,然后带着她和祝无双一起到了福州,他不急着去找封不平,而是在另一家客栈住了下来,这里离林家的向阳老宅很近,只要有人靠近,他肯定能察觉得到。

一连几天,向阳巷老宅连个人渣都没有来过。刘沙河也便不想在等了,这次来的目的是宁中则,何不找上门去?她此刻就在原福威镖局。

刘沙河带着祝无双到了福威镖局,岳不群出门来迎。

“半年不见,岳掌门风采依旧,相比旁边这位就是华山宁女侠了,在下刘沙河见过宁女侠,久闻宁女侠侠肝义胆,巾帼不让须眉,今日一见,果然不负其名啊。”

宁中则看了一眼刘沙河,又把目光落在祝无双身上。

“刘少侠过奖了,不知少侠到福州见我师兄所为何事?”

刘沙河道:“前几日我一个朋友遭到东瀛人追杀,我寻着他的踪迹而来,到了福州却听到岳掌门就在这儿,既然是故人,便上来打个招呼,也想问一下岳掌门和宁女侠有没有见过东瀛人的踪迹。”

岳不群道:“我们也是近日才到福州城,却是没有发现东瀛人的踪迹,或许他不在福州也说不上。刘少侠来了,岳某便厚着脸皮做一会东家,请刘少侠赏个脸里面喝杯茶,请!”

“多谢岳掌门,我便却之不恭了!”

跟着岳不群进了福威镖局,有华山弟子端上茶来,刘沙河看着这位年纪和岳不群不相上下的华山弟子问:“不知道这位是?岳掌门的弟子吗?怎么会这般年纪,华山首徒不应该是令狐冲吗?”

说起令狐冲,宁中则的脸色明显变了,她心中叹了一口气道:“我们华山弟子的排名是按照入门的时间来排的,德诺是我华山二弟子。”

刘沙河点点头道:“原来如此,怎么不见令狐冲?”

宁中则正要开口,岳不群道:“喝茶!”

“岳掌门请!”

刘沙河端起茶杯,一对少年男女走了进来,这二人正是岳灵珊和林平之,比起当日懦弱邋遢的形象,今日的林平之可谓一表人才,气宇轩昂。他进来先拜了岳不群夫妇,又朝着刘沙河拱拱手道:“林平之见过刘少侠!”

“没想到你还记得我。”

林平之道:“昔日目睹刘少侠风采,让平之终身难忘。这是我师姐,岳灵珊。”

岳灵珊拱拱手,站到了宁中则身后。

刘沙河继续问:“令狐冲呢,可是又喝醉了?半月前我们刚从杭州分别,我还以为他来寻你们了!”

“刘少侠见过令狐冲?他现在好吗?”

“嗯,我们见过,那时候他带着满身的伤倒在雨中,我把他带回杭州请了大夫!”

刘沙河瞥过岳不群的脸,见他双目微闭,刘沙河将目光移在宁中则脸上。宁中则虽然比不上黄蓉和颜颖那种国色天香,却也别有一番韵味,三十多岁的女人,正是最润的年纪。

见宁中则手紧紧扣着椅子扶手,刘沙河又开口道:“他当时伤的很重,而且…”

刘沙河看着宁中则,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宁中则急切的问:“冲儿他到底怎么了!”

说到急处,宁中则站起来走到刘沙河跟前。

“令狐冲他…”

“他到底怎么了?”

“他,他被人坏了根基,这辈子再也无法人道了!”

宁中则两眼一黑,晕了过去,眼瞅着即将倒下,刘沙河赶忙站起来扶住宁中则,心中暗思:这身子倒也很软。岳灵珊和林平之赶紧上前,他们扶住宁中则将其放在椅子上,岳不群也睁开眼睛问:“你说的是真的?”

“千真万确,那日我和我的婢女正在避雨,令狐冲从倾盆大雨中爬了过来,倒在我跟前。”

刘沙河说完,看着宁中则。

岳灵珊摇着宁中则的胳膊,一口一个娘的叫着,宁中则悠悠转醒,看着刘沙河问:“你说的可是真的?”

“自然真的,我身边的这位也亲眼所见。”

眼泪从宁中则眼角流下,这位华山女侠也不免有脆弱的一天。

“我可怜的冲儿!你可知道是何人下的毒手?”

刘沙河摇摇头道:“我也不知道,我问过他,他却没有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