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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章

女人的腰肢就像迎风摇摆的柳枝儿,在风中轻轻荡漾,又像风吹过湖面,荡起的漪漪波浪。

刘沙河枕着双手,让木瓜蹭过他的脸。

祝无双是个勤快的,天亮就起了,叫店小二端了早点进来,又帮刘沙河穿好衣服,两人吃完饭又在屋里坐了一会儿,到得晌午才出门。

却道令狐冲醒来,发现自己还躺在破庙里,身下剧痛传来,他赶忙用手一摸,发现下面空空如也,令狐冲大惊失色,顾不得亵渎神明,将裤子拔下来一看,里面早已被血染的没了样子。

他长啸一声,瞬间眼前一黑晕死过去,天阴了,很快便下起了雨,破败的山神庙无法庇佑他这个可怜的人,雨水从屋顶落下,打湿了他的衣裳,令狐冲醒了,身上剧痛难当,他拄着剑艰难的站起来,踉踉跄跄走出了庙门,大雨滂沱,山路湿滑,他已经不知道多少次摔倒在泥潭里,也不知道多少次艰难的爬起来,大雨冲掉了身上的泥水,接着又将他打落在道旁。

雨如瓢泼,似江河倒灌,前面有个凉亭,令狐冲艰难的爬去。

“主人,那里有人!”

顺着祝无双手指,刘沙河极目眺望。

“是华山令狐冲。”

刘沙河说着,将手从祝无双衣服里抽出来。

“他好像受了重伤?要不要去看看?”

“不要管他,看他能不能爬过来。”

令狐冲艰难的爬过来,抬头看了一眼刘沙河,他再也坚持不下去了,眼前一黑,又昏了过去。

“怎么办主人?”

“唉,真是可怜的娃,待雨停了,还是把他带到前面的城里找个大夫看一下吧,这一会儿雨停后野狗也该出来觅食了,总不能眼睁睁让他去喂狗不成。”

祝无双甜甜一笑,躺在了楚风腿上。

“还是主人你心善。”

心善不心善他不知道,令狐冲还不能死。

已经是几天之后,令狐冲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床上。他强忍剧痛走出了房门,见到刘沙河正站在檐下。

“你醒了?”

令狐冲闻言,双手抱拳问道:“是你救了我?”

“是我救了你,出了什么事,让你成了这个样子?”

“谢谢你救了我。”

令狐冲不想多说,言语中尽是悲凉,他依旧放不下心心念念的小师妹,哪怕自己成了废人。

“不用谢我,举手之劳罢了,你的伤已经没有了大碍,只是体内的八股真气相互制约,却又恰巧的达到一个平衡,对不起,我也束手无策。”

“你将我救回来已经是再造之恩了,令狐冲哪敢再有奢求?只是囊中羞涩,不然我请你喝酒?”

“现在不是喝酒的时候,等你身子养好了再请我不迟,你回去歇着吧,我晚些再来看你。”

令狐冲回房,祝无双从隔壁走出来。

“主人,那令狐冲有这么特殊,值你这么上心?”

“你不懂。”

刘沙河轻轻打了一下她的屁股,祝无双俏脸一红:“主人,是我问错了吗?那请你责罚吧!”

“你这么乖巧,爷怎么忍心罚你,疼爱你还来不及呢?”

“那主人我们什么时候启程?”

刘沙河的手还停留在她的身上,祝无双看着下面的食客,脸红的能滴下水来。

“我们下午启程。”

太阳偏西,刘沙河告别令狐冲,与祝无双同乘一骑出了城,只是入眼尽是崎岖山道,骏马难以疾驰,两人悠哉悠哉,肆意放纵,却可怜了身下的马儿。

“主人,怎么了?”

刘沙河一停,祝无双顿感比死了还要难受,幽怨的哀求着。

“有人!”

刘沙河话落,祝无双也看到了人,是两个,一个男人,在追着一个女人。

女人落在刘沙河身前,转身看着身后男人也落了下来,她展颜一笑道:“本姑娘帮手来了,破军,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原来他就是破军!刘沙河心中冷哼,然后看着眼前的女人,她虽然被追的狼狈,却也依然白衣胜雪,仙气飘飘。

“哈哈哈…,小娃娃,你不会以为他俩能救了你的命吧?”

破军大笑,仿佛听到了什么最好笑的笑话,天底下能被他视为对手的不多,如果是,那一定是宗师。

刘沙河的年纪怎么都不可能是宗师的,就算他是从娘胎里练起也不可能,就算天赋强如无名也不行。

尽管他不想承认,可无名的天赋是他生平仅见,三十岁就成了剑道宗师。

“好人,人家要杀了我哩。”

婠婠转身,嘴撅的能挂住油瓶,她是在跟刘沙河撒娇,如今能救的了她的也只有刘沙河了。

“哦?这么凶残?那我把他的皮拔下来给你做弹弓玩怎么样?”

“人家才不稀罕哩。”

“哼,小小年纪不知死活。我先杀了你!再解决这个妖女。”

楚风也道:“那我杀了你,让你知道什么叫做天高地厚。”

破军双刃出鞘,朝着流沙河杀来,天刃迎头斩下,贪狼提在身后,刘沙河一把推开祝无双,被马下的婠婠接住。

他是真心想杀人,所以摒弃了一切的防御招式,身后一把利剑冲天而起,杀意顿时将四人完全笼罩。

天诛果然名不虚传,是一把彻头彻尾的杀气,就连刘沙河也感受到了这股杀意,不觉脊背发凉。他是这把剑的主人,却不能完全的将其控制。

天诛出鞘,刘沙河身上的天诛心法开始自行流转。身后的婠婠感受到刘沙河身上是杀意,拉着祝无双向后退了两步。

破军天刃已到跟前,刘沙河不闪不避,举起天诛挡住了天刃,破军转身,手中贪狼剑往刘沙河腰腹划过。刘沙河翻身落在破军身后,一剑挥出,凛冽的杀意直接锁定了破军,天上地下,无孔不入,破军仿佛处在旋涡之中,无处可避。

刘沙河正欲斩杀破军,突然感应到了什么,他突然抬头,见远处树梢之上站着一人,他负手而立,却好似一柄已经出鞘的剑。

来人突然出手,双指凝聚出剑意朝着刘沙河一指,刘沙河挥剑砍去,眼前整片的树木应声而断,男人也落入地上。

“好强的杀性!”

“你是谁?”

“我本无名无姓,又何须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