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缺一听石之轩的名字,眼神闪了闪,随即问:“石之轩那小子,不会是被绑票来的吧?”
秦洛阳大笑三声,那叫一个豪爽:“自愿不自愿的,不重要,只要他听话,好处少不了他的。这不,蜀中那块宝地,已经成了他的新领地,魔门的新家。怎么样,宋兄,心动不如行动啊!”宋缺眉头一挑,眼睛里仿佛有两颗小灯泡突然亮起,嘻嘻笑道:“嘿,秦教主,如果我说不干,您今儿个是不是打算把我这宋阀变成废墟艺术展啊?”
秦洛阳轻轻晃了晃手中的茶杯,茶水漾起一圈圈涟漪,他悠悠望向宋缺,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哎呀呀,宋大阀主,我这心里头啊,是真真儿的不想唱这出‘拆家大戏’呢!”
主院里,秦洛阳与宋缺的眼神刚一交汇,整个空间就像被一股无形的重量填满,连空气都凝固了。
这是一场“势”的较量,秦洛阳的“势”如同宇宙洪荒,日月星辰皆在其胸怀;而宋缺的“势”,则是一把锐不可挡的利刃,勇往直前,无惧无畏。
就连一旁的宗师高手宋师道和寇仲,也被这股气势压得喘不过气来,仿佛连呼吸都成了奢侈。
突然,一阵微风拂过,凉亭四周的花瓣随风起舞,宛如一场绚烂的雨中曲。但,当它们试图靠近凉亭时,却像是撞上了一堵无形的墙,纷纷被弹开。
更有趣的是,有些花瓣就像是遇到了调皮的精灵,只要稍微靠近凉亭,就会在眨眼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被某个神秘的空间黑洞吞噬了一般。
寇仲站在凉亭外,只感到一股莫名的重力压在他的肩头,让他有些喘不过气。而凉亭中的宋师道,更是感觉自己仿佛变成了一只无助的小白兔,被两只巨大的猛兽夹在中间。
这两只“猛兽”只是示威性地咆哮了几声,就足以让宋师道头晕目眩,双腿发软。时间在这一刻仿佛被拉长,每一秒都像是度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终于,宋师道的嘴角渗出了血迹,身体也开始摇摇欲坠。这时,宋缺的气势猛然一收,秦洛阳也顺势撤去了自己的“势”。
宋师道顿时如释重负,连退三步,终于离开了凉亭的“势力范围”。他喘着粗气,眼神中既有敬畏也有不甘。
秦洛阳抬眼望向宋缺,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宋兄,真要逼本座动手吗?”
宋缺凝视着秦洛阳,沉默片刻后缓缓开口:“秦教主能够接连击败两大宗师,绝非偶然。今日之战,留待日后宋某刀法大成之时再战不迟!”
秦洛阳闻言大笑:“那本座便随时恭候宋兄的大驾了!”
“日后宋阀就拜托秦教主了!”宋缺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诚恳。
“圣教若得宋阀相助,定能如虎添翼!”秦洛阳的回答同样充满了期待。
一场看似剑拔弩张的较量,就这样在两人的谈笑间烟消云散。而这场“势”的交响曲,也注定会成为江湖上的一段传奇佳话。......
宋阀与逍遥魔教的联姻,就像这杯酒,一口闷下,事儿就成了!宋师道和寇仲在一旁,眼神交流着,心里五味杂陈,既有被“卖”的憋屈,又有解脱的轻松,更多的是对未知冒险的蠢蠢欲动。
“嘿,三月后,本座要东征东瀛,宋阀嘛,就出个万人精兵助阵吧!”秦洛阳轻描淡写,仿佛在说去隔壁村串门儿。
这既是宋阀的“见面礼”,也是加入“魔教大家庭”的必修课。宋缺瞅瞅身边的俩小子,一挥手:“寇仲,你跟秦教主出去见见世面,长长见识!”
寇仲一听,眼睛亮得像灯泡,秦洛阳则是淡淡一笑:“成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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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解文龙的老爸,解晖,江湖人称“武林判官”,一对判官笔,耍得那叫一个风生水起,连宗师都得忌惮三分。不过嘛,在秦洛阳面前,那就是小巫见大巫了。
解文龙这小子,偏偏不走老爸的“笔杆子”路线,偏要练刀。娶了宋阀的千金宋玉华后,更是如鱼得水,刀法嗖嗖往上涨,虽然还没达到老爸的高度,但好歹也是个宗师级别的“小老板”,足以开宗立派了。
可最近这家伙,天天醉生梦死,实力直线下滑,跟巅峰时期比,那就是天上地下。不过嘛,今儿个他要干的活儿,实力不是关键。
他要干啥?刺杀秦洛阳!而且是在宋阀的地盘上,光天化日之下!
为啥?因为他心里不平衡啊,自己过得不好,就要拉着宋阀一起下水,典型的“我不好过,你也别想好过”心态。
要是他清醒点,理智点,或者换个时间,没准儿就不会这么冲动了。但人生没有彩排,每天都是现场直播。
于是,解文龙提着那把鬼头刀,跟个潜伏的特工似的,躲在院墙后,心里默念:“秦洛阳,你等着,今天就是你的‘忌日’!”在主院的大门口,解文龙化身为一个耐心的伏击者,就像一只逗猫棒旁的猫咪,静静等待最佳出击时机,准备捕捉他的“大鱼”。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将近半个钟头的守候,他的耐心堪比沙漠中的骆驼,储存着无尽的耐力。
终于,主院的大门缓缓开启,两位大佬级人物闪亮登场!前头那位,黑袍加身,魔刀傍腰,正是让独尊堡灰飞烟灭的“大Boss”——秦洛阳。紧跟其后的,则是解文龙曾经崇拜得五体投地的老岳父,天刀宋缺!
但此刻,解文龙看到岳父宋缺在秦洛阳面前低三下四的样子,心中的怒火比火锅里的辣椒还辣!“这个墙头草,老狐狸!我爸把你当兄弟,你却跟我爸的仇人称兄道弟,笑得比花儿还灿烂!”
“哼,今天我就用我的这条‘小命’,换你们宋阀全家的‘大命’!”解文龙咬牙切齿,心里的小本本上已经记满了“复仇计划”。
就在这时,秦洛阳和宋缺刚好走到院外。解文龙一跃而出,大喊一声:“秦洛阳,你的末日到了!”
嗖!
解文龙这一刀,恨意满满,竟然超常发挥,刀光如闪电,炫得让人睁不开眼!刀气如彩虹般绚烂,刀势如潮水般汹涌,连绵不绝。
“解文龙,你给我住手!”
“小子,你找死!”
宋师道和寇仲同时怒吼,两人像离弦的箭一样冲向解文龙。但距离有点远,尽管他们真气爆发,还是没能挡住解文龙那闪电般的刀罡,直奔秦洛阳的头顶而去!
然而,秦洛阳却像没事人一样,连头都不抬一下,继续迈着步子向前走。旁边的宋缺也只是随便看了一眼,就继续陪着秦洛阳下山了。这两位大宗师,掌握着天地大势,一步就是好几米远,解文龙的刀再快,也跟不上他们的步伐。
解文龙看到这一幕,愣住了,心里嘀咕:“这俩人,是开了外挂吗?”然后,解文龙手中的长刀仿佛被赋予了生命,嗖的一声,化作一道银色闪电,直取秦洛阳那渐行渐远的背影。
“嘿,老丈人,咱们报仇雪恨的机会来了!秦洛阳这家伙,可是咱们解家和宋家的眼中钉呢!”解文龙一边挥舞着长刀,一边还不忘给宋阀的家主添把火。
“你给我闭嘴!”
话音刚落,宋师道和寇仲就如同两道旋风,从天而降,稳稳落在了战场中央。这两位宗师后期的刀法高手,一出手就是雷霆万钧,哪里是解文龙这个被酒精泡得软绵绵的家伙能比的?
寇仲的井中月一出鞘,就像是一道划破夜空的流星,轻轻松松就把解文龙的攻势给化解了。而宋师道呢,他的刀法更是如同海浪一般,一波接一波,连绵不绝,一刀挥出,就形成了一道璀璨的刀幕,直逼解文龙而去。
砰!
解文龙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寇仲一脚踩在了地上,身上还多了两道血口子,整个人瞬间就成了重伤员。不过呢,这家伙此刻心里居然还挺乐呵的。
“嘿嘿,我这一刀下去,秦洛阳那个魔头肯定得暴跳如雷,然后把整个宋阀都给灭了。可结果呢?他居然跟没看到我一样,就这么走了?真是奇了怪了!”
正当解文龙满脑子问号的时候,一个身影突然出现在了他的面前。宋缺,这位宋阀的家主,一脸失望地看着他,摇了摇头。
“我本来还想看在你老爹解晖的面子上,让你在宋阀安安稳稳地过一辈子,给解家留个后。可你呢?哎,真是扶不起的阿斗啊!”
寇仲一听这话,立刻站得笔直,毕恭毕敬地回答道:“岳父大人,小婿在此!”
宋缺看了一眼寇仲,然后说道:“一个月后,你率领一万精兵去江南大营听候教主圣谕。至于解文龙嘛,你就把他带过去,交给逍遥魔教处置吧!”
说完这话,宋缺身形一闪,就像是一阵风一样,消失在了山道上。
转眼间,一个月的时间就过去了。宋阀的一万精兵在山下列阵以待,就像是一把出鞘的利剑,随时准备斩向敌人。宋缺这家伙,居然玩起了“失踪”,说好的给秦洛阳送行呢,结果还有俩月才启程,人家就悠哉游哉地不见了踪影。毕竟,大宗师嘛,就像超级英雄一样,关键时刻才闪亮登场,平时嘛,就爱搞神秘!
这边厢,宋师道站在大军前头,望着囚车里那个被打包得像粽子一样的解文龙,心里头那个五味杂陈啊,只能无奈地摇摇头,叹了口气。
寇仲这个铠甲战士,提着他的“井中月”大刀,笑得那叫一个灿烂:“嘿,宋兄,别愁眉苦脸的了,玉华姐都已经跟解文龙拜拜了,你还纠结啥?”
宋师道苦笑:“可解文龙这一被我们宋阀送到圣教手里,江湖上那些八卦小分队还不得说我们宋阀不讲义气,背信弃义啊!到时候……”
“哎哟喂!”寇仲直接打断了他,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江湖上那些嚼舌根子的多了去了,你就算今天不把解文龙送出去,你以为宋阀的名声就能一片大好?得了吧!”
“再说了,现在这天下,佛道、圣教三分天下,咱们既然投了圣教,就得一心一意跟着大哥混嘛!”寇仲继续他的“寇式哲学”,“解文龙那小子在宋阀地盘上敢动秦教主,就算秦教主大人有大量,不跟我们计较,可万一他心里有了个小疙瘩,觉得咱们宋阀心怀不轨,那宋阀的未来可就堪忧了啊!”
宋师道点了点头,眉头紧锁:“寇兄说的我都懂,只是独尊堡以前跟咱们宋阀那是铁哥们儿加亲戚关系,现在却要亲手断了解家的香火,我这心里头……”
寇仲一听,直接翻了个更大的白眼:“你就是太善良了!你多想想,万一解文龙的刺杀成功了,宋阀会是什么下场?或者万一秦洛阳因此对我们有了芥蒂,以他那手段,宋阀还能有好果子吃?得了得了,别磨蹭了,时间紧迫,我先撤了!”
说完,寇仲一跃上马,马头一扬,对着身后的大军一声令下:“兄弟们,走起!”
一场送行,就这么在寇仲的“寇式幽默”和宋师道的“内心小剧场”中,以一种别开生面的方式拉开了序幕。宋师道站在台阶上,目送大军渐行渐远,最后忍不住摇头,嘴角勾起一抹苦笑。
“嘿,宋师道啊宋师道,你现在可是宋阀的当家人了,不再是那个可以任性的宋家少爷啦!想骂就让他们骂去,你的使命是让宋阀的辉煌世代相传!”
......
另一边,一座热闹的酒楼内,陆小凤瞪大了眼睛,看着逍遥魔教的大军如潮水般涌来,还有那些被秦洛阳的通告吸引而来的九州武者,心里直呼过瘾。
“乖乖,这逍遥魔教的弟子也就罢了,九州各地赶来的武者数量,简直超乎想象啊!”
楚留香也是一脸凝重:“这样下去,秦洛阳岂不是要把东瀛人杀个精光?”
花满楼摇着折扇,嘴角挂着一丝玩味:“那又怎样?咱们这位教主,说不定还真有这份霸气呢!”
“可那是上千万条人命啊!东瀛百姓里,无辜之人占了绝大多数。”老四水岱和老三刘乘风在一旁皱眉,愤怒中带着一丝无奈。
他们几个的任务,就是守着北城门,防止武者捣乱。说白了,就是干着捕快的活儿,维护治安。
不过,他们可不是孤军奋战。整个郡城里,像楚留香这样刚刚投降的宗师,干着同样活儿的不下三十人。
这招还真管用,不管你是正派还是邪派,是黑是白,只要看到一群宗师站在面前,立马就老实了。
这也是为啥天下武者都汇聚到这里了,城里治安还这么好的原因。
当然啦,楚留香这些新投降的宗师们,也趁机互相熟悉了一下。
这几天下来,陆小凤等人对水岱和刘乘风的性格也算是摸了个七七八八。
要说“大侠”这个称号,在老百姓心里,水岱和刘乘风可能更配得上!话说在江湖的世界里,要是给陆小凤和楚留香贴个标签,那绝对是“心怀慈悲的逍遥侠”!所以,当水岱大侠为东瀛老百姓打抱不平的时候,咱们这几位大侠只是微微一笑,心里头早就有数了。
“哎呀,水大侠,您这热心肠咱们懂,但要是您真的一股脑儿跑去跟秦洛阳那大佬理论,恐怕您还没开口呢,就先成了‘泥鳅’游不过江啦!”陆小凤眨眨眼,幽默地安抚着。
“别急嘛,东瀛那地界儿,山山水水多着呢,小岛环绕,想躲个猫猫还不是易如反掌?秦洛阳再牛,总不能带着小弟们满山遍野地找老百姓的茬儿吧?”楚留香摸了摸鼻子,一脸轻松。
刘乘风却摇了摇头,一脸深沉:“话虽如此,秦洛阳看不上东瀛百姓,可圣教那些弟子呢?特别是这次出征的几万大军,还是从江南各派拼凑起来的,啥鸟都有。再加上秦大佬一句‘缴获归私’,嘿,他们还不跟打了鸡血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