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首页
求书
关灯 护眼
加入书架

第80章 天刀宋缺入阵!

蜀中烽火渐熄,秦洛阳慧眼识珠,留林平之如磐石镇守,自己则化身猎鹰,清扫巴蜀余孽,不留一丝隐患。

石之轩,那曾经的枭雄,伤愈后便脚底抹油,溜之大吉。虽被迫屈居秦洛阳麾下,但蜀中这块风水宝地,却成了他心中圣门复兴的温床。他摩拳擦掌,恨不得立马将魔门各派收入囊中,重建昔日辉煌。秦洛阳呢?大度得很,任由石之轩自由发挥,自个儿则稳坐蜀中钓鱼台,遥控指挥西域及各方教务,忙得那叫一个风生水起。

三日时光,弹指一挥间,堆积如山的教务也被秦洛阳一一搞定。就在这时,江南大营的捷报如春风拂面,聂风、步惊云两大高手联手,将东瀛武者绝无神一伙送上了西天。秦洛阳听后,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绝无神?宗师巅峰?在东瀛那种菜鸟窝称王称霸还行,遇到我华夏高手,还不是得乖乖领盒饭。”

聂风、步惊云,那可是潜力股,大宗师的门槛对他们来说,不过是时间问题。尤其是他们那“风云合璧”的绝技,秦洛阳估摸着,就连石之轩来了,也得掂量掂量。至于绝无神之死,秦洛阳心里明镜似的,那就是剧情需要,历史的车轮滚滚向前,谁也挡不住。

不过,东瀛人敢动他的地盘,那就是打他秦洛阳的脸,这事儿绝对不能忍!不反击一下,他还怎么在江湖上混?秦洛阳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挥手让下属退下,心中暗道:“小鬼子,你们这是自寻死路啊!”

“不过,在去东瀛之前,还得先把宋阀和那群秃驴给摆平了!”秦洛阳话音未落,身形已化作一道流光,直冲云霄。他凌空而立,一掌拍出,万千掌印如流星雨般倾泻而出,无差别攻击四周。

就在这时,一丈开外的虚空突然泛起涟漪,一个腰悬酒葫芦的大和尚凭空而出,浑身散发着金光,一尊金佛虚影在他头顶盘旋,散发出无量佛光,硬生生将秦洛阳的掌印一一化解。

“嘿,大和尚,你这是要跟我过不去吗?”秦洛阳挑眉笑道,一场好戏,即将上演……“秦大教主,您这杀气腾腾的,小僧我可是吓得肝儿颤!来来来,先喝杯茶,消消火,我这趟真的是纯友谊访问,绝无恶意哦!”斗酒僧嬉皮笑脸地凑上前。

秦洛阳挑眉,嘴角勾起一抹玩味:“哦?纯友谊?那你这少林高僧跟了我好几天,是想跟我谈人生谈理想吗?”

斗酒僧挠了挠头,一脸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嘿嘿,其实吧,我是想来跟您聊聊咱们两家的那点陈年旧账。不过呢,前几天看了您力压邪王那场大戏,我这心里头啊,就跟揣了个兔子似的,七上八下的,自知不是您的对手。”

“这不,我就纠结上了,到底是现身好呢,还是继续躲猫猫。但既然缘分让我们在这儿碰了头,我想,这一定是佛祖他老人家的意思,咱们来场友谊赛,咋样?”

秦洛阳一听,差点没忍住笑出声:“你这和尚,明知不敌还要往上冲,是嫌命长,还是单纯想找刺激呢?”

斗酒僧连忙摆手,一脸无辜:“秦教主您误会了,我这人间烟火还没尝够呢,美酒佳肴等着我呢,哪能轻易挂掉?我的意思是,咱们这一战,就当是给过去的恩怨画个句号。以后啊,佛门和逍遥魔教各走各的路,井水不犯河水,您看如何?”

秦洛阳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哼,不赢了你,你们佛门怕是还得心心念念,不死心吧?”

斗酒僧叹了口气,正色道:“人在江湖飘,哪能不挨刀。佛门弟子众多,我这败了,他们自然也就心服口服,放下恩怨。这对咱们两家,不都是件好事嘛?”

秦洛阳似笑非笑地盯着斗酒僧:“我赢了,你那些徒子徒孙们怕是表面放下,背地里恨得牙痒痒,化悲愤为力量,佛门实力嗖嗖往上涨吧?”

斗酒僧苦笑:“就算如此,有秦教主您这位魔教大佬坐镇,咱们佛门哪敢轻举妄动?您说是吧?”

秦洛阳轻笑一声,眼神中闪烁着狡黠:“本座是不在意,但这么明显对你佛门有利的事,我为啥要答应?万一我一高兴,直接送你上西天,岂不美哉?”

斗酒僧一听,背后凉风嗖嗖,心里暗暗嘀咕:这秦教主,可真是个不按套路出牌的主儿啊!眼前这个看似比邻家少年还无害的青年,实则是个手握数千亡魂的“狠角色”。他忽然口诵佛号,一脸虔诚地对面前的秦洛阳说:“秦大教主,咱佛门与您无冤无仇的,何必这么大敌意嘛?”

秦洛阳挑眉,斗酒僧赶紧接着“卖惨”:“您要是真把我这小和尚给咔嚓了,那佛门可就得跟您和逍遥魔教不死不休了。但要是您高抬贵手,嘿,我虽然本事不大,可在您远征东瀛的时候,帮您挡下一个东瀛大宗师,那还是绰绰有余的。您看,这笔买卖划算不?”

原来,这斗酒僧早就嗅到了东瀛高手绝无神要偷袭江南大营的味儿了。他对秦洛阳的脾气也是门儿清——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现在东瀛人都骑到头上来了,秦洛阳要是不反击,那才怪了!

秦洛阳盯着斗酒僧看了半天,终于点了点头:“既然佛门这么有诚意,那我就勉为其难地答应你吧!”

斗酒僧一听,心里那块大石头总算落了地:“多谢秦教主大人有大量!”他心里其实怕得要命,生怕秦洛阳一不高兴,直接就把他给“超度”了。

秦洛阳却话锋一转:“不过,你要是敢给我偷工减料,被我误伤了,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斗酒僧一听这话,笑得差点把酒喷出来:“秦教主放心,我正想见识见识您的真功夫呢!”

“不过,这儿人太多,咱们打起来不方便,不如去山里找个没人的地方,好好比划比划?”

“正合我意!”秦洛阳话音未落,人影一闪,已经消失在了远处的群山之中。斗酒僧也不甘示弱,灌了一口美酒,佛元涌动,金光一闪,也跟着追了上去。

……

这一天,蜀中的老百姓们可算是开了眼了。只见蜀山深处,一阵阵震耳欲聋的爆炸声传来,就像是山神爷爷在发脾气一样。天空中,赤红色的剑影划破天际,金色的阳光照耀着虚空,日月星辰仿佛都围绕着这里旋转。

这等奇观异象,简直让人叹为观止!在一个风和日丽却又不失诡异氛围的日子里,山里的野兽们突然集体上演了一场“大逃亡”,仿佛是被什么不可言喻的力量吓得屁滚尿流,争先恐后地往外窜。可惜啊,它们的“自由梦”没多久就破灭了,因为山外的逍遥魔教弟子正馋得流口水,把这些野兽当成了送上门的“自助餐”,一个个吃得那叫一个欢实!

山里的那阵轰鸣,就像是个爱搞恶作剧的孩子,闹腾了一刻钟后,又悄无声息地溜走了,留下一地鸡毛和众人的一脸懵圈。不过,蜀中的大佬们可没那么好骗,他们抬头一看那天空中裂开的黑色大口子,心里跟明镜似的: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儿啊!

逍遥魔教的大佬们呢,也是心知肚明,一个个笑得跟狐狸似的。就说那秦洛阳吧,跟斗酒僧干了一架后,拍拍屁股就往岭南溜达去了,那边还有个天刀宋缺等着他呢,也是个不容小觑的主儿。

斗酒僧呢,也不含糊,一回少林就把自己战败的事儿传得沸沸扬扬,佛门各宗那是炸了锅啊,一个个佛门弟子跟霜打的茄子似的,收敛了不少锐气。特别是静念禅院,那可是佛门二把手,直接下了封山令,主持了空禅师更是发誓:不修炼成闭口禅,不突破大宗师,打死也不出山!

再来说说岭南的宋阀吧。自从独尊堡被逍遥魔教一锅端了,堡主解晖和那些高手们都被咔嚓了,解文龙就像是丢了魂儿似的,整天跟个醉鬼一样,活得那叫一个颓废。宋玉华好心好意去劝,结果还被解文龙一巴掌呼脸上,差点儿没气晕过去。要不是宋玉华拦着,宋阀的人早就把解文龙给剁了!

现在好了,宋玉华也不来了,解文龙更是放飞自我了,整天就是喝喝喝、睡睡睡。

这天中午,解文龙又从梦中惊醒,一脸迷茫,胡子拉碴,头发乱得像鸡窝,衣服也穿得跟唱戏的似的。他闭着眼睛,站在门口,那模样,简直就像是刚从哪个荒诞的梦里逃出来似的。嘿,小伙伴们,听说过那个“行走的醉梦人”解文龙吗?这家伙,眼睛直勾勾的,跟丢了魂儿似的,走在街上都能撞电线杆!

某天,他突然抬头,眯缝着眼,跟大太阳来了个深情对视,然后“哎哟”一声,揉了揉那宿醉后仿佛要裂开的脑袋。接着,他踉踉跄跄地回到屋里,跟寻宝似的,在一堆空酒坛里翻来翻去,那场面,简直比翻垃圾桶还热闹。

“喂!有人吗?给我上酒!”解文龙扯着嗓子喊道,那声音,比打雷还响。可等了半天,回应他的只有满屋子的臭气和空荡荡的寂静。

“靠!人呢?都死哪儿去了?!”解文龙急了,拿起一个空酒坛,“嗖”地一下砸向门外,那动作,比扔手榴弹还潇洒。可惜啊,还是没人搭理他。

你们知道吗?这解文龙,可是宋阀的女婿,以前那宋阀的下人,哪个敢这么对他?但自从他上次一时冲动,给了宋玉华一巴掌,嘿,那待遇,简直就是一落千丈!宋阀没直接把他剁了喂狗,都算是看在解晖和宋缺的面子上了。

解文龙在院子里喊得嗓子都快哑了,愣是没人答应。他气得直跳脚,跟踩了电门似的:“你们都瞧不起我是吧?一群下人也敢给我脸色看!要是我老爹还在,你们宋阀敢这么对我?!”

“宋玉华,你这个没良心的!宋师道,你给我滚出来!我可是你姐夫,你怎么能这么对我?!”解文龙一边嚷嚷,一边在院子里发泄,那场面,简直就像是在拍动作大片,花坛盆栽都被他搞得一片狼藉,泥土满天飞,残花遍地落。

最后,解文龙终于意识到,自己在这儿喊破喉咙也没用,就像个被遗忘的小丑。于是,他半个月来第一次踏出了这个院子,决定去找宋玉华和宋师道“算账”。

他要让宋阀知道,他解文龙,可不是好惹的!这不,一场“醉汉大闹宋阀”的好戏,即将上演……“大新闻!大新闻!逍遥魔教的秦大魔头,哦不,秦教主,驾临咱们宋阀啦!”

“啥?我说今天府上怎么气氛怪怪的,跟过年似的,侍卫多得跟蚂蚁搬家一样,连姐妹们都得绕个大圈子走,难道是在拍古装剧,防刺客吗?”

“你这小脑瓜别瞎琢磨了,秦教主要是在咱宋阀有个闪失,咱们不得被江湖笑掉大牙啊!还得赔上无数银两呢!”

“嘿嘿,我就随口一说嘛。那秦教主,可是魔教里的扛把子,谁有那么大的胆子去动他?”

“再说了,咱们宋阀和逍遥魔教那是铁哥们儿,我猜啊,秦教主这次亲自上门,八成是想跟咱们来个‘兄弟齐心,其利断金’的结盟仪式!”

“要是真成了,那可太棒了!逍遥魔教现在牛气冲天,岭南都是他们的地盘。咱们两家联手,那简直是铜墙铁壁,安心得很!”

“不过话说回来,听说秦教主那脾气,比火山爆发还猛,万一他不是来结盟,而是想来个‘蛇吞象’,把咱们宋阀给吞了呢?”

“呸呸呸,别乌鸦嘴了!咱老阀主前几天刚晋级大宗师,厉害着呢!再说了,秦教主一个人来的,他要真想动手,也得带上他的魔教小弟们吧?”

“对对对,还是咱们巧儿姐分析得透彻!”

“行了行了,别闲聊了,时间紧任务重,我还得赶紧去大厅给大佬们端茶倒水呢!”

“巧儿姐加油!我们精神上支持你!”

......

就在大家议论纷纷的时候,院墙角落里,解文龙一脸狰狞地冒了出来,嘴里嘀咕着:“秦洛阳,你杀我父,毁我独尊堡,如今还想跟宋阀穿一条裤子?做梦!今天,我就要让宋阀陪你一起下地狱!”

......

另一边,宋阀主院里,秦洛阳和宋缺正襟危坐,享受着VIP待遇。

新阀主宋师道在一旁忙前忙后,给他们添菜加酒,而另一位女婿寇仲则坐在远处,专心致志地烤着肉,仿佛在说:“大佬们聊天,我烤我的肉,互不干扰。”秦洛阳瞥了一眼身旁风度翩翩、宛如古代君子的宋师道,又瞟了瞟那边粗犷不羁、豪气干云的寇仲,脸上浮现出一抹微妙的表情,仿佛在说:“这俩人,真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反义词啊!”

“宋兄,您这福气,简直比满汉全席还丰盛!一个继承家业的乖儿子,一个天赋异禀的好女婿,宋阀的未来,简直是金光大道铺到家啊!”秦洛阳打趣道。

宋缺一听,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秦教主,您这夸奖,我可是得打包带走,不过宋阀的未来,还得靠您这位大靠山多照应照应呢!”

秦洛阳嘿嘿一笑,仿佛在说:“小事儿,只要宋阀愿意加入我们逍遥魔教大家庭,咱们就是穿一条裤子的兄弟,宋阀的事儿,自然就是我的事儿!”

这话一出,宋师道和寇仲眉头紧锁,尤其是宋师道,那表情就像吃了苦瓜一样。

宋缺则目光炯炯地看向秦洛阳:“秦教主,您这趟来的真正目的,是终于浮出水面了吧?”

秦洛阳笑得那叫一个风轻云淡:“没错,这年头,天下三分,咱们魔教和佛道两家各占一方,宋阀既然在咱们地盘上,又跟咱们关系铁,何不干脆加入咱们,一起愉快地玩耍呢?”

宋缺一听,脸色一正:“那我倒要问问,我答应了,宋阀还是宋阀吗?不答应,又当如何?”

秦洛阳与宋缺四目相对,眼神平静得就像湖面:“宋兄答应了,宋阀还是那块金字招牌,岭南这块宝地,就赏给宋阀当传家宝了。不过,宋阀的子弟嘛,得归咱们圣教管,遵守咱们的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