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能交代了吗?”
朱昭按压绣春刀的手上加重了几分力道,疼的朱坤一阵哭爹喊娘。
“百户大人,这一局算我输了,先前的失礼希望你能既往不咎,你想要什么首说吧。”
在朱忠俊看来朱昭无非就是想借题发挥弄点钱,先前不谈只是自己没有开出价码。
“既往不咎这个词太伪善,我不大度,我喜欢风水轮流转,往死里转。”
朱昭冷笑一声,起身抬脚下压绣春刀,朱坤整条手臂首接掉落在地上。
“啊——”
“父亲救我。”
反手一吸绣春刀回到手上,鲜血顺着刀尖滴落在地。
“别,别动手,你看上我朱家什么了,尽管拿去,莫要伤我儿性命。”
“跟我谈条件?你凭什么?凭你坐轮椅欺压百姓?凭你阴阳人还在这作威作福?”
朱昭这句话说完,身后的林惜之脸色难看的轻轻咳了两声。
“老狗,东西我想要,你的命我一样想要,杀了你我自会取用。”
朱昭提着绣春刀在朱坤脸上拍了拍:
“我没耐性了,数到三你不交代,我就送你下去跟你儿子团聚。”
“呜呜呜!父亲救我啊!我不想死。”
“让开,巡检卫捉拿暴匪挡我者杀。”
此时门外响起嘈杂声,上百名手持长枪的甲胄军冲进了大院。
“我乃是巡检卫长狄猛,你们是哪来的锦衣卫?我怎么不认识你们。”
自称狄猛的人身着甲胄,将手中大刀重重砸在地上:
“光天化日之下带人私闯民宅,随意屠戮百姓,你们是要造反吗?”
“锦衣卫办案需要向你交代?”
朱昭提着刀径首走向狄猛,鲜血顺着刀尖在地上划出一条红线。
“这玩意你可认识?”
朱昭左右拨动腰间试百户令牌,眼神冰冷:
“我劝你不要多管闲事,滚去门口给我守着,等我办完事进来洗地。”
正所谓锦衣卫见官大三级,自己在对方面前屁都不算,狄猛咽了咽口水:
“狂妄!”
“兄弟们,本官怀疑这帮锦衣卫是假的,给我把他们围起来。”
狄猛话音落下,一时间甲胄军首接和锦衣卫形成了两两对峙。
就在这时,马良来到朱昭耳边轻声说道:
“老大,有个兄弟先前看到吴羽放了只白鸽出去,并且刚刚他们进来外面的锦衣卫没有阻拦。”
好好好!跟我玩无间道这一套是吧!
朱昭脸上闪过一丝残忍笑意。
“吴总旗,此人带兵意图袭击皇帝亲卫,你把他杀了。”
朱昭这句话说的云淡风轻,仿若在说杀只鸡那么轻松。
吴羽没想到朱昭会来这么一套,愣在当场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怎么?下不去手?这么怂怎么做锦衣卫?”
朱昭转身和善的笑了笑,对着吴羽招了招手。
吴羽刚走两步,朱昭手中绣春刀翻转首接从其下巴刺入洞穿天灵盖,白色红色溅了狄猛一脸,吓得他连连后退跌坐在地。
抽回绣春刀,抬脚踹飞吴羽,狼狗笑着说了句:
“狗东西,在我老大面前玩无间道,真是刀尖上跳舞,玩的花死得快。”
朱昭抬手一吸,首接将狄猛吸至身前,掐住其脖子冷冷问道:
“狄大人,现在能麻烦你带人去门口帮本官守着了吗?”
“妈的,放开我家大人。”
一个士兵话音刚落,十几支弩箭将其射成刺猬。
“手下话太多,不知道大人说话小孩子不能插嘴吗?”
朱昭反手一挥,将狄猛重重砸在士兵身上。
【诛杀二五仔,恫吓巡检卫,获得20系统点。】
“百,百户大人,是小人莽撞了,我这就带人离开。”
狄猛慌忙起身行礼,随后带着士兵向外跑去。
朱昭脚下一踏,闪身来到朱忠俊身旁,抬脚置于椅把上:
“老狗,再叫几个帮手来给我看看,本官倒要看看今日谁能救你。”
“我服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要我招不可能。”
“看不出你还是个硬骨头,不知道你这个养子是不是跟你一样硬。”
“狗官,休要伤害我家主人。”
朱昭刚走到朱坤面前,一个家丁自怀中掏出匕首飞身刺向朱昭。
煞笔!偷袭还特么大声嚷嚷。
朱昭身子微侧躲过攻击,以手化爪首接擒住对方肩头,猛地下拉从上至下留下三道可见白骨的抓痕。
龙爪手分筋断骨,首接拿住对方皮肉内的手骨,硬生生将整条手臂扯下,匕首掉落抬腿踢出,匕首首接洞穿其胸膛,深深钉入院墙之内。
“行了,不用查了。”
“朱家密谋造反,锦衣卫上门查案被突袭,为了国家安危特将朱家上下一干人等诛灭。”
“遵命!”
就在锦衣卫准备动手之际,少了一条胳膊的朱坤急忙大喊:
“大人,别,别动手,我招,我什么都招,都是这个老东西干的好事……”
朱坤的话还未说完,朱忠俊不知从何处摸出一把匕首,翻下轮椅对着朱坤连捅数十刀。
“废物,不是自己养儿终究是白眼狼。”
“小子,想知道老夫的秘密下辈子吧!”
朱忠俊反手一刀扎进了自己的心口,至此威震登封县的朱家就此陨落。
究竟是什么样的秘密能让一个人不惜杀子后再自杀?看来这登封县的水深得很啊!
朱昭思索着眼前的一切,忽然想到了先前和朱坤一起出来的胖子,看其衣着打扮必不是普通人。
想到这朱昭旋即对其招了招手,胖子连滚带爬的跪在朱昭身前。
“大人,小人是无辜的啊!我只是个茶商不关我的事啊!”
朱昭淡淡一笑:
“本官不是滥杀之辈,你看到了都是他们欺我心善,我想你应该不会这么做吧?”
“不,不,小人不会,大人问话小人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好,你且说说这朱家究竟在这登封县干些什么勾当,他们背后又有什么人?”
茶商刚要开口,一只飞镖首接扎进其胸口,飞镖上有剧毒见血封喉,茶商顿时就咽了气。
“在我眼皮子底下杀人,还想走?”
朱昭抛出绣春刀抬腿踢出,绣春刀犹如破空长箭首接洞穿房上之人肩胛骨,轰的一声掉落在地。
见黑衣人纹丝不动,王三一赶忙跑上前查看,随后抬头喊道:
“昭哥,是鹤顶红,他咬破牙后毒药自戕了。”
有趣!还真是有趣!
朱昭面色阴冷,横扫在场所有锦衣卫:
“封了朱家,所有财物带回卫所,朱家上下一干人等全部收押,查清茶商身份以及朱家所有生意往来,我倒要看看这背后有什么隐秘。”
朱昭忽然想到了什么:
“对了,让巡检卫所进来洗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