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我的回答,傅夜白十分开心,抱着我的翘臀开始最后的冲刺。
我的声音逐渐从娇滴滴的喘息变成了畅快的呻·吟,充斥着我的大脑,身体也不受控制地开始配合傅夜白。
直到我们两人双双进入高潮,我的声音也变得有些嘶哑,最后发出了无声的喘息,这场欢快的派对才真正结束。
“姜瓷,你勾人的技术真好啊。”
即使已经气喘吁吁了,傅夜白还不忘记夸我一句。
我也很想夸他技术好,奈何我的已经没有任何力气了,只能无力地躺在床上大口喘息。
事后,傅夜白温柔地抱着我,浑身散发着暖洋洋的气息,不似之前的凌厉,把所有棱角全都收了起来。
“今天怎么这么配合?”
傅夜白轻柔地抚摸着我的头,柔情似水。
我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之前就已经答应了傅夜白药报答他的。
“为了感谢傅少的救命之恩。”
傅夜白已经救过我好几次了,我感谢他是应该的,说不定以后我还会需要他。
闻言,傅夜白把我搂得更紧了。
“我救自己的女人是应该的。不过,你要是真的想要感谢我,就答应被我包养,这样我才会高兴。”
傅夜白又提到了包养的事情,他不懂我的苦衷。
因为和傅夜白的事情,我已经让云溪失望了,就不应该再让她伤心。
我没有回答傅夜白,我以为我解释过很多次,他总会明白的,现在看来,他只关心自己。
傅夜白见状,并没有逼问我,而是把话题又转回了救命之恩上。
“救命之恩做一次怎么够?怎么也得干一宿吧?”
傅夜白调侃道,同时又将吻附在我唇上,开始了新一轮的入侵。
他刚刚才把我搞得筋疲力尽,现在又突然来了兴趣 ,让我有些招架不住。
我本有些拒绝,但奈何傅夜白的吻技太好,逐渐让我在他的吻中迷失。
他一点一点挑逗着我口中的敏感处,将我撩拨得浑身颤栗。
傅夜白吻得越来越大胆,他将我的双手抵在头上,随后自顾自地向下吻去。
吻到双峰上的樱桃,他还不忘记挑逗一番,又将我的欲望挑起,双腿不由自主地。
“嗯啊……唔……”
我的嘴里不受控制地发出的声音,即便已经很克制了,还是无济于事。
看着傅夜白继续向下吻去,我知道应该叫停,但大脑也迟迟不愿意做出反应,就这么纵容傅夜白继续下去。
“唔……”
傅夜白重重地在我的私处吻了一下,还沉溺地嗅着上面的味道,羞耻感瞬间袭来。
“傅少……”
傅夜白并不觉得这个动作有什么,打断我的话道:“姜瓷,你这儿真香,操过那么多女人,没见过这么香的。”
我的羞耻心被他放大,双腿夹得更紧了。
傅夜白见状,直接用力掰开我的大腿,毫不犹豫地将头埋入其中,疯狂舔舐着里面的柔软。
下面本就瘙痒难耐,再加上傅夜白舌头的柔软触觉,我的花蕊又流出大量蜜汁,被傅夜白通通喝掉。
似乎这样还不够,他直接用嘴堵住我的,吮吸着里面流出的液体。
“真他妈好喝啊。”
傅夜白感叹一句,便又继续在下面吮吸。
吮吸感在我的羞耻心下被放大无数倍,我感觉自己的整个脑袋都快要蒸发了。
傅夜白舌头的技术太好了,我整个人开始剧烈颤抖起来,下面传来的让我大脑快要宕机,仅存的理智也被傅夜白入侵,期待着他能够再次进入。
傅夜白用手将我的双腿完全分开,以便他能够更好地在其中享受。
“舒服吗?姜瓷?”
傅夜白抬头调笑似的看着我,一副势在必得的模样。
我一边·呻·吟一边快速点头 ,像是已经饿了很久的流浪者见到食物一般。
下面的花蕊一直喷水,看得傅夜白格外高兴。
“这么容易就喷了?姜瓷,想要吗?”
我连忙点头,嘴里不停地哀求着傅夜白进来。
“傅少,我想要,快来疼爱我吧,我真的好寂寞,想要傅少填满我的,唔……”
我逐渐迷失在傅夜白的温柔之中,已经不知道自己嘴里说的是什么了,只求着傅夜白能够快点给我带来,好解决我的燃眉之急。
傅夜白笑笑,将挺立已久的粗棒挺入饥渴已久的身体中。
下面突然被塞满,我发出一声销魂的长叹,很享受着这感觉。
傅夜白进入得很快,粗壮的棒子不停地顶着镶嵌在里面的珠子。
他每进一次,我就颤抖一次,那感觉太舒服了,以致于让我格外贪恋。
而傅夜白也被这颗珠子刺激得受不了,动作又加快了一些。
我用力的叫出声,才能真正释放出我的快乐,傅夜白也因此越做越兴奋。
他开始掐我的双峰,尤其是上面因为而挺立的樱桃,它的触感有些硬,傅夜白格外喜欢,噙住它疯狂挑逗。
被他这样一刺激,我叫得更凶了,几乎是用尽全部力气来配合他。
“唔……”
我再一次高潮,通红的双脸昭示着我的兴奋,和傅夜白一起快乐到极致。
兴许是这次太过刺激,傅夜白明显有些贪恋这样的感觉。
他并没有急着抽出自己的二弟,而是还在感受着我的温暖。
我躺在床上大口喘气,心里突然有些空落落的,还在回味着刚才的感觉。
在我以为就要结束的时候,傅夜白又起身压在我身上,而还放在我身体里不愿意出来的那根棒子再次硬了起来,仅仅一秒钟,傅夜白便又进入了状态,开始在我身上运动。
他每次都尽力顶到最深处,摩擦着我体内的珠子,他似乎很喜欢。
“姜瓷,还想要吗?”
他看着躺在床上不停的我,突如其来的问了一句。
我已经进入状态了,不想就这么草率停止。
很明显,傅夜白是故意这样问我的。
“想要~”
我娇声回应,傅夜白声心情大好,又带着我在床上沉沦。
他的体力好的不行,直到我们两人都累得筋疲力尽才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