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躺在手术台上。
内心犹如被暴风雨席卷的海面,疯狂地挣扎着。
他在心底声嘶力竭地呐喊,那声音仿佛能冲破灵魂的枷锁。
然而,命运却像是被一堵无情的高墙阻隔,他的挣扎没有泛起一丝希望的涟漪,一点作用都起不到。
随着时间的流逝,他的精神渐渐被消磨,终于,像是一只斗败的公鸡,无奈地放弃了最后的抵抗。
他清楚地知道,自已的坤蛋是彻底保不住了!
此刻,在他那看似坚强的躯壳里。
一颗老登的心正悄悄地碎成了无数片!
每一片都承载着无尽的绝望与哀伤!
......
就这样,沈飞面无表情地站在手术台前。
如法炮制着他那熟练而又冷酷的动作,手起刀落之间,易中海永远地失去了他身体上极为重要的一部分。
如果此时的易中海能够动弹,那他呈现出的表情必定是凄惨无比的。
头歪向一边,舌头无力地耷拉着,眼眶里蓄满了绝望的泪水。
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人生也就这样子了”的悲凉。
【获得来自易中海的负面情绪值+4258】
【获得来自易中海的负面情绪值+3152】
【获得……】
......
沈飞将那两颗坤蛋小心翼翼地放在一旁的手术架上,眼神中闪过一丝可惜。
他心想,若不是没有合适的材料。
真应该贴心地给易中海的坤蛋处理一下,做成两个精致的珠子。
当作传家宝,让他日后天天盘在手中。
这样,每当他看到珠子的时候。
就能想起自已曾经的宝贝,然后源源不断地为自已生产负面情绪值。
那可真是一笔划算的“买卖”。
......
做完手术之后,沈飞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狡黠。
直接将缝线的任务交给了这群手生的医生来练手。
这下子,可苦了易中海。
他刚刚才遭受了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沉重打击,整个人都处于极度的虚弱与痛苦之中。
而此刻,又要被这群笨手笨脚的家伙肆意折磨。
那尖锐的针一次次地穿过他的皮肉。
可这群人因为技术不精,没对准位置,频繁地扎错地方。
导致易中海的血条像失去刹车控制的列车一般,嘎嘎掉个不停。
扎错了地方也就罢了,结果这群人还硬生生地把针线给退出来。
每一次的拉扯都像是在易中海的伤口上撒盐。
此刻易中海的心底,仿佛有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
他在内心疯狂地咆哮着:你们在搞什么飞机?
要给我缝线就好好缝!
这是在玩捏儿呢?
啊啊啊!
疼死老子了!
【获得来自易中海的负面情绪值+4108】
【获得来自易中海的负面情绪值+4285】
【获得……】
......
这场手术,对于易中海来说,简直就是一场噩梦的马拉松。
他不知道被疼晕过去了多少次,又在那钻心的疼痛折磨下,多少次从昏迷中被硬生生地拽醒。
而沈飞的系统面板上,来自易中海的负面情绪值却如同汹涌的潮水,从未断绝。
这可把沈飞给开心坏了,他就像是一个贪婪的收割者,尽情地享受着这一场负面情绪的盛宴。
......
大约过了两个小时,身穿大褂且染满鲜血的沈飞,迈着沉稳的步伐走出了手术室。
他一出手术室,便迫不及待地脱掉了那顶象征着医生身份的帽子和口罩。
随后,他便瞧见乌压压的一群人如同潮水般瞬间就涌了上来。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最前面的杨厂长。
杨厂长一早就心急如焚地等在手术室外了。
这漫长的两个小时,他有一个半小时都在病房外愁容满面地踱步。
他的脚步沉重而又杂乱,时不时就要停下来。
像一只警惕的猎犬般,侧耳倾听里面的动静。
眼睛里满是焦虑与担忧,迫切地想要知道里面的手术进度到底如何了。
毕竟,易中海的生死对于轧钢厂来说,
干系实在是太大了。
易中海可以重伤,可以残疾,甚至变成植物人,这些或许都还能在某种程度上被接受。
但唯独不能死,尤其不能因为工伤而死,那样将会引发一系列难以收拾的局面。
焦急地等待了两个小时后,终于看到沈飞出来了,杨厂长像是看到了救星一般,立刻冲了上去。
“沈飞,易中海的手术怎么样了?
命保住了嘛?”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那是极度紧张后的余波。
“是啊!
沈飞!
老易他怎么样了?
手术成功了没有?”
一大妈的眼眶通红,像是刚刚大哭过一场,声音里都带着哭腔。
“快说啊!
沈飞!
一大爷他现在怎么样了?”
这是何雨柱急切的呼喊,他那原本总是带着几分戏谑的脸上,此刻也布满了阴霾。
......
后面还有不少人七嘴八舌地询问,整个场面混乱而又嘈杂。
沈飞面色沉重地摇了摇头,然后又点了点头。
这一摇头一点头的动作,让众人都摸不着头脑。
这是什么意思?
手术到底成功了没有啊!
所有人焦急的心情如同被点燃的火药桶,瞬间达到了顶峰。
【获得来自杨厂长的负面情绪值+3894】
【获得来自一大妈的负面情绪值+4585】
【获得来自何雨柱的负面情绪值+3798】
【获得来自秦淮茹的负面情绪值+3285】
【获得……】
......
“啊?
到底是成功还是没成功!
啊!
说清楚!”
人群中有人愤怒地喊道。
“是啊!
沈医生!
说清楚一些啊!”众人纷纷附和着。
见到众人这样的反应,沈飞心底非常的满意。
他就像是一个掌控全局的棋手,看着棋盘上众人焦急的模样,心中暗自得意。
见时机差不多了,沈飞继续说道:“手术算是成功吧,病人的命算是保住了。”
杨厂长闻言,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那原本紧锁的眉头瞬间舒展开来,脸上的阴霾一扫而空。
“好!好!好!”
他一口气说了三个好!
那声音中充满了喜悦与欣慰,然后也不嫌弃沈飞身上的血污,直接张开双臂,热情地拥抱住了他。
“好样的!
沈飞!
你是咱们轧钢厂的恩人啊!”
杨厂长实在是激动坏了,这一天就像是坐过山车一样,上上下下的,心情犹如在惊涛骇浪中颠簸。
此刻,一颗大石头终于落地,他的一颗心总算是掉回肚子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