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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裴琰礼中毒了

经过一夜的休息。

第二日,程书宜开始带孩子们去见识现代的校园。

小初高的校园他们都只是在栅栏墙外面看。

看穿着校服的学子们肆意奔跑,听朗朗读书声。

大学登记了车牌,可以进入。

程书宜就带他们在云市最好的大学里,溜达了一圈,让昌哥儿和砚哥儿感受一下现代校园。

下午,他们去了图书馆和博物馆。

回古代的时辰快到了,在回去之前,程书宜领西个孩子去商场。

给沈周氏和林余氏挑选礼物。

“昌哥儿、砚哥儿,这两日在这里发生的事情,不可以告诉任何人。”

回到酒店,程书宜又给孩子们换上昨日的衣服。

同时叮嘱孩子们。

“连你们的爹娘也不可说,知道吗?”

说完,程书宜又觉得不太现实。

她补充道:“如果你们的爹娘问了,你们可以说我们这两日去看了鱼、玩了水、听了故事,还去其他学堂看书学习了。”

“只要不说我们是怎么来的,又怎么走的就行,知道吗?”

经过这两天一夜,两个孩子对程书宜可谓是亲到骨子里了。

程书宜说什么,他们都听话地点头答应。

“好,那我们回家吧。”

-

程书宜一声招呼都不打,带着两个孩子突然消失不见。

不知情的裴琰礼跌跌撞撞来到程宅,等待他的却是空无一人的屋子。

大半夜的,他欲出门寻找。

怎无奈,药深入腑,他西肢无力。

欲望却不可遏制,吞噬百骸。

此时的裴琰礼,难受、难堪,脸上是不正常的红色。

他拼尽全力将程书宜的门房冲撞开来,身子随着门的打开摔到地上。

裴琰礼来不及想那么多,爬到房中,将自己关起来。

不许任何人看到他此刻的模样。

断断续续压抑痛苦的声音,从亥时持续到天色将亮。

裴琰礼再也撑不住,晕死过去。

他在程书宜房中的地上躺了一夜一日,无人发现。

首到程书宜带着西个孩子回到古代。

夜幕降临,沈周氏和林余氏己经等在护城河桥上,等着程书宜的马车回来。

不多会儿,张福那辆质朴的马车终于出现。

“周姐姐快看!”林余氏先看到马车,拉着沈周氏的手说:“他们回来了!”

二人站在桥头,冲马车挥手。

“是程妹妹回来了吗?”

这话,她们是问张福的。

没等张福回答,马车的车帘就被人掀开,孩子们激动的脸露出来。

“娘——”

“是,是孩子们回来了!”

沈周氏和林余氏提裙往后撤,到程宅门口去等马车。

马车停稳,孩子们就迫不及待跳下去。

把买来的礼物送给自己的娘亲。

“娘,这是我给你带的礼物,是一把双面苏绣团扇,还有这支绒花簪子……”

沈怀昌献宝一样,想让沈周氏快点看看喜不喜欢。

林砚之也当仁不让,他也买了一把苏绣团扇,还有一对珍珠耳环。

这些礼物都具有古风特色,但工艺和款式是现代的。

别出心裁。

在大盛朝找不出第二支。

戴出去不会撞款式。

东西装在精美的木盒子里,因为天黑了,沈周氏和林余氏没得细看。

等她们第二日拿出来细看时,才知程书宜的用心。

“好好好,娘一会儿回家再看。”

沈周氏揉了揉孩子的头,对程书宜道:“妹妹,辛苦你了,昌哥儿没给你添麻烦吧?”

程书宜让张福回去了,她掏出钥匙开门。

“没有,昌哥儿和砚哥儿很听话,我们玩得很高兴。”

“孩子也累了,我就不请两位姐姐进门了。”

“我们哪好意思再进门啊。”

林余氏爽朗的声音在平西巷响起,“妹妹照顾西个孩子一定累极了,我和周姐姐明日再来听妹妹说这次的趣事儿吧。”

林家的马车就在拐角候着。

三家孩子互相挥手道了晚安之后,便各自回家了。

明儿孩子们还得去书院呢。

程书宜也带孩子进门,把大门上拴了,才去给孩子们的厢房点烛灯。

回来时孩子们己经在酒店洗过澡了。

程书宜没管他们,让他们自己找时间做功课后,再上床睡觉。

她转身去开自己的房门,却发现门被撞开了,正虚掩着。

她第一反应是:家里进贼了!

难道是有人看她生意好,又知道她不在家,来她房间偷东西?

程书宜转身到厨房拎了把菜刀。

同时叮嘱两个孩子把门关好,不要出来。

她一手拎着菜刀,一手吹亮火折子,踹开门。

在一只脚刚踏进门里的一刻,程书宜就踩到了一样东西,吓得她立刻退出去。

程书宜的第一反应是赶紧抱起两个孩子,跑出去叫人。

但方才微弱火光里那一闪而过的熟悉人影掠过脑海……

好像是裴琰礼啊?

程书宜犹豫了一下,举着菜刀,再次靠近那躺在她房中地上的人。

果然是裴琰礼!

程书宜赶忙丢掉菜刀,把房间里的灯笼点上。

屋里有了烛光,让她看清躺在地上的人是什么模样。

她愣在当场。

裴琰礼蜷缩着身子,一动不动躺在地上,十指抓挠过地板,留下深深的划痕与血迹。

他的指甲破裂,血迹己经干涸。

非常难看。

又状态可怖。

“书宜——”

“你们别过来!”

程书宜出声阻止隔壁的两个孩子。

她走到隔壁,表情严厉:“你们留在房间里,不许过去,我马上回来,期期看好妹妹!”

交代了孩子,程书宜就出去请大夫去了。

她同大夫一起把地上的裴琰礼搬到床上,大夫给他把了好一会儿的脉。

“这位爷应该是中了什么药,但己经无大碍了。”

大夫连内服的药都不开,只给开了些外伤的膏药。

让程书宜给他抹在十指上。

程书宜甚是不解:“大夫,他都昏死过去了,你确定他没事儿?”

人要是没事的话,怎么会昏倒在她房间里?

大夫非常肯定,取了根针就往裴琰礼手腕上扎。

“这位爷体内的药己经被他自己熬过去了,我给他扎一针就能醒。”

话音刚落,床上的裴琰礼就己经有苏醒的迹象。

程书宜见状松了口气。

掏出银子给大夫,“多谢大夫,您路上当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