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操蛋的体质,宋蛮蛮现在恨不得离肖佭八丈远!
一靠近他,她就容易冲动。
身体反应更明显了。
靠!为什么欲求不满的是她,搞反了吧!
宋蛮蛮很郁闷,拿筷子把碗里的饭戳成蜂窝煤。
肖佭看不见,但能听到,“胃口不好?”
“没、没有。”宋蛮蛮放下筷子,“我吃饱了,我去修树枝。”
邻居家今天跟她说,她家庭院里的树,树枝越墙了。
上次修剪院墙的工具还在,宋蛮蛮正好给自已找点事做,清空一下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
宋蛮蛮去车库里把工具翻出来,又去搬了把铝梯。
肖佭吃完饭,收拾好碗筷出来,听到宋蛮蛮已经在树上。
“这种事不能叫个工人来做吗?”
如果他看得见,他一定上树。
但是他看不见。
让宋蛮蛮一个女孩子做这种活儿,肖佭心里很不好受。
“不用,就修个小树枝。”
宋蛮蛮已经干得满头大汗,这汗一出,她脑袋里的那些想法就没了。
这棵树她经常修剪,夏天更是一月一剪,早就习惯了。
把越过邻居家的树枝剪完,手里的工具往下一丢,宋蛮蛮就要下去。
不料,一阵海风袭来,把她立在树下的梯子吹倒了。
这把梯子,当初买它的时候就是看在它轻的份上买的。
现在好了,风吹就倒!
下面的树干被修得光溜溜的,没有蹬脚的地方,宋蛮蛮下不去了。
“怎么了?”
肖佭许久没有再听到声音,知道她可能遇到什么困难了。
宋蛮蛮看了看隔壁邻居家的院子,家里黑漆漆的,邻居出去了不在家。
无奈,她只好求助于肖佭。
“肖佭,我梯子倒了,你慢慢挪过来,帮我把梯子扶起来,我下不去了。”
“梯子倒了?”
肖佭按照宋蛮蛮的指示,朝她的方向慢慢挪过去。
用脚拨开地上的树枝,顺利碰到梯子。
但他没有蹲下去扶梯子,而是张开双臂,做了一个迎接宋蛮蛮的姿势。
宋蛮蛮微微皱眉,“梯子就在你脚下,你扶起来就行。”
肖佭挑眉微笑,丝毫不掩饰自已的故意,“你只有一个选择,往我怀里跳。”
宋蛮蛮:“……我很重的。”
“你重不重我知道。”肖佭保持姿势不变,“放心,我以前干消防的时候,徒手接过从三楼跳下来的人,你跳吧。”
这对他来说,小事一桩。
宋蛮蛮相信他有这个实力,她只是害怕自已会暴露。
「我出了汗,应该闻不出来吧?」
宋蛮蛮暗暗勾开自已的领口,低头闻了闻。
而且刚才吃晚饭之前,她换过衣服,应该没事。
“那你准备好,我数到三就跳下去。”
肖佭点点头,示意她随时可以跳。
“一、二、三!”
宋蛮蛮往下一跃,因为惯性,肖佭往后退了两步,稳稳接住了她。
肖佭好似某种奸计得逞一样,抱着她不肯让她下去。
“你躲我两天了,说吧,为什么?”他趁机发问。
这两天里,宋蛮蛮一直跟他保持距离。
就连今天去培训班,她都是开车送他去,而不是骑电动车。
就为了跟他保持一定的距离。
宋蛮蛮被问中心事,还想着死不承认,“我哪有躲你……你让我下去。”
肖佭收紧双臂,任她在怀里折腾也不松开。
“你不说,我不放。”
“你!”
宋蛮蛮要怎么说?
说她一靠近他就控制不住自已吗?
她说得出口吗?!
宋蛮蛮又挣扎了几下,越挣扎,和他接触得越多。
完了!
衣服里熟悉的感觉,让宋蛮蛮的天都塌了。
情急之下,她张口就往肖佭的胳膊上咬。
肖佭放开了她。
不是因为疼,而是因为他又闻到了。
宋蛮蛮跑上楼去,冲进浴室,处理令她难堪的事情。
楼下,肖佭怔在原地。
怀里蹭到的、淡淡的味道久久无法散去。
-
浴室里,宋蛮蛮一张小脸拧成一团。
精疲力尽。
她最近换衣服的次数太频繁了,衣服晾了整整一个阳台,她都快没衣服换了。
宋蛮蛮穿着一身新的睡衣从浴室里出来,看到肖佭就坐在她房间的沙发上,她明显吓了一跳。
下意识看向阳台,那一排排的衣服。
她又忘了,他看不见。
宋蛮蛮暗暗松口气,“你怎么上来了?”
肖佭也换了睡衣,短裤T恤,“怎么,我就不能上楼来找我女朋友聊聊天?”
他不让宋蛮蛮再有躲他的机会。
“院子里我都收拾干净了,明天出门你丢一下就行。”
明天他没有课,没有出门的机会。
“哦……”宋蛮蛮做贼心虚一样,轻手轻脚往阳台走去,她手里有刚洗的衣服要拿去晾。
她的动作再怎么轻,也瞒不过一个瞎子的耳朵。
“你来找我有事啊?”
宋蛮蛮晾好衣服,站在阳台踌躇不敢进屋。
她不想再洗一件衣服了!
肖佭就知道会这样,所以他早就想好了借口。
“老师留了作业。”他举起一张盲文作业,“我来摸今天学过的字,你帮我看看我摸得对不对。”
这是大事,宋蛮蛮没法儿拒绝。
谁知道她刚一走过去,还没靠近,就被肖佭一把拽到腿上坐着。
他不想跟她玩捉迷藏,他想尽可能提醒她,其实他已经知道了。
“宝宝,你真好闻。”
「宝宝!!!」
宋蛮蛮一时间不知道是该为肖佭的举动感到惊讶,还是该为他对她的称呼感到惊讶。
她身体僵直,“你、你叫我什么?”
肖佭沉迷于她身上的味道,“你不喜欢我这么叫你?”
“不是。”宋蛮蛮感受到他好像在闻她,尝试推开他,“你别靠得那么近……”
肖佭不退反进,还得寸进尺。
“宝宝,其实你的病历我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