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清楚,这一轮的对决将更加残酷,更加惊心动魄,而徐天能否继续创造奇迹,成为了众人瞩目的焦点。
随着裁判的一声高呼,八强赛第一场正式拉开帷幕。徐天的第一个对手,是一位刀客。
呼延烈。
此人身材高大壮硕,满脸胡茬,宛如一座巍峨的小山。
他袒露着结实的胸膛,肌肉紧绷,青筋暴起,手中一柄巨型战刀寒光闪烁,刀身之上刻满了奇异的纹路,隐隐散发着血红色的光芒。
仿佛在诉说着它饮过的无数凶兽血。
他是个战斗疯子。
经常独自一人深入凶兽区,杀凶兽。
只见呼延烈大步踏入演武场,每一步落下都震得地面微微颤抖、
咧嘴露出一口森白的牙齿。
“徐天,听闻你击败了慕容冲,有点本事,不过遇上我,你的好运可就到头了。”
那粗犷的声音如同雷鸣,滚滚而来,带着浓浓的挑衅意味。
徐天缓缓站起身来,深吸一口气,将体内紊乱的内劲平复。
他抬眼望向呼延烈,眼神坚定而冷静。
“呼延兄,多说无益,手底下见真章吧。”
说完,他握紧银翼战刀,大步流星地迈向演武场中央。
裁判见两人已准备就绪,大声宣布。
“比赛开始!”
话音刚落,呼延烈率先出手。
他双手高高举起巨型战刀,体内真气疯狂涌入刀身,刹那间,战刀光芒大放,化作一道血红色的半月形刀芒,呼啸着朝徐天劈砍而去。
这一刀威力惊人,所过之处,空气仿若被生生撕裂,发出刺耳的尖啸声,演武场的地面更是被刀气划出一道深深的沟壑。
徐天不敢小觑,他身形一闪,快速侧身躲避。与此同时,
手中银翼战刀迅速挥出,紫雷之力汹涌澎湃,与那血红色刀芒狠狠碰撞在一起。
“轰”的一声巨响,仿若惊雷一般炸响。
震得众人耳中嗡嗡作响,一股强大的真气余波以两人为中心,向四周扩散开来。
掀起一片尘土。
呼延烈见一击未中,却丝毫不见气馁,反而愈发勇猛。
他身形如蛮牛般横冲直撞,手中战刀挥舞得密不透风。
一招一式皆带着开山裂石之力,每一刀劈出都仿若要将徐天斩于刀下。
徐天沉稳应对,他身形灵动,在那漫天刀影中穿梭自如。
手中战刀翻飞,天罡不灭体的强悍体质让他耐力惊人,杀生刀法凌厉狠辣。
斗字真诀更是让他对力量的掌控炉火纯青。
他一边抵挡呼延烈的疯狂进攻,一边寻找着对方的破绽,伺机反击。
两人你来我往,一时间竟打得难解难分。
演武场上刀光闪烁,紫雷轰鸣,看得观众们心潮澎湃,大气都不敢出。
激战数十回合后,徐天终于捕捉到呼延烈攻击一个微小破绽。
就在呼延烈再次高高举起战刀,准备全力劈下的瞬间,徐天眼中精芒一闪。
体内内劲毫无保留地瞬间爆发。
他大喝一声,手中银翼战刀裹挟着紫雷之力,以力劈华山之势狠狠劈下。
这一刀汇聚了他全部的力量,仿若要将苍穹都劈开一般。
呼延烈脸色大变,他察觉到这一刀的恐怖威力。
同样凝聚内劲。
举刀抵挡。
然而,徐天这一刀来威力太猛。
“咔嚓”一声巨响,呼延烈手中那柄巨型战刀竟被直接斩断。
残余的刀气顺势斩在呼延烈的肩头,一道深深的血口瞬间裂开,鲜血喷涌而出。
呼延烈身体如断线风筝般向后飞出数丈,重重地摔落在地,扬起一片尘土。
徐天并未乘胜追击,收刀而立,望向倒地的呼延烈,沉声道。
“承让了。”
此时的他,衣衫破损。
发丝凌乱地贴在脸颊上,但那股强者威势却愈发浓烈,让人敬畏。
全场先是一片死寂,紧接着,仿若火山喷发般,爆发出震耳欲聋的欢呼声。
观众们被这场精彩绝伦的战斗彻底点燃了激情,他们疯狂地呼喊着徐天的名字。
徐天再次向着四周拱手致谢,拖着疲惫不堪却又无比坚定的身躯,缓缓走下演武场。
他知道,这只是八强赛的第一场,后面还有更为艰难的挑战在等着他,
但他毫不畏惧,因为他的目标是冠军的宝座,为了这个目标奋斗。
接着,徐天换了一套新衣服。
接下来就是四强赛了。
四强赛第一场的大幕轰然拉开。
徐天的对手,一位传奇枪王赵御龙。
此人一袭黑袍,身姿挺拔却透着一股冷冽的肃杀之气,仿佛是从九幽地狱归来的战神。
他手中那杆银枪,枪尖寒芒闪烁,犹如夜空中最耀眼的流星,枪身之上雕刻着精致的龙纹。
随着他的内劲流转,隐隐有龙吟之声传出,似乎这杆枪已然有了灵智。
赵御龙迈着沉稳的步伐踏入演武场,每一步都像是踏在众人的心尖上,让人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
他微微仰头,目光居高临下地扫向徐天,薄唇轻启,声音冷硬如冰。
“徐天,作为一个新晋的顶级武将,你能走到这一步,确实有些不简单。”
“不过,今日赵御龙我会让你明白,什么才是真正的强者。”
那口气。
仿佛他赵御龙已经站在了世界之巅,掌控着世间万物。
徐天缓缓站起身来,深吸一口气,挺直胸膛的抬眼望向赵御龙。
“赵兄,鹿死谁手,现在尚未可知,徐某定当全力以赴!”
言罢,他握紧银翼战刀。
一步步向着演武场中央走去,每一步都坚定有力,在向世人宣告他的决心。
裁判见两人已然准备就绪,高声宣布。
“比赛开始!”
话音刚落,赵御龙动了。他身形如电,瞬间消失在原地,下一秒,已然出现在徐天身前。
手中银枪一抖,枪尖瞬间分化出数道寒芒,如同一朵朵绽放的冰莲,铺天盖地般朝着徐天刺去。
这一枪一出。
空气仿若被冻结,发出“嘶嘶”的细碎声响,周围的温度似乎都陡然下降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