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们现在要去过你说的那个游戏吗?”徐风问道。
“还不急!”虎九说道,“我需要对你进行测试,毕竟那个游戏要赌上我的命。”
“什么测试?”徐风不解。
“有一个女人的游戏,坑了我们很多星珠。”虎九站起身来到徐风面前,“我需要你先去赢过她,这样我至少相信你真的能带我顺利闯过那个游戏。”
虎九接着说道:“不过你放心,本钱由我出,赢了有你们一半。”
“那是什么游戏?”徐风谨慎问道。
“那个游戏很简单,就是赌运气。”虎九解释道:“两个筐里各有三十个金桔,分别是黄绿两色,你闭着眼睛摸,摸到绿色就算赢。”
“这么简单?”徐风有些不解,不知是不是虎九没说清楚。
“对!”虎九说道:“我们也觉得很简单,但基本都是输。”
徐风心里犯着嘀咕,如果真是这样,自已也没有必胜的把握,于是开口说道:
“我只能说去试试,现在我也没有必赢的把握。”
虎九向另外几人交代了点什么,随后便带着众人向山上走去,不多时便来到了一座血屋前,墙上的星图是【望远镜座】。
几人推门而入,竟置身一幢夜晚的别墅内,暗红色的月光透过别墅斑驳的窗户洒进来,在地板上投下不规则的光斑。腐朽的木地板上残留着斑斑血迹,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若有若无的铁锈味。
徐风站在房间中央,他的目光平静地注视着前方一个带着面具的长发女人,女人身着一条紧身的蕾丝裙,将她的身材包裹的一览无余,那双透过面具的眼睛,仿佛在观察一个有趣的实验对象。
那婀娜的身材和那个诡异的面具极为不搭,不知是不是错觉,那双眼睛好像散发着某种说不出的青色,在昏暗的房间里散发着幽幽的光芒。
“欢迎来到望远镜座的游戏场。”望远镜的声音仿佛来自远方,带着某种不属于人间的空灵感,她指了指虎九,“你这秃头,又来给我送星珠?真是妙啊!”
“臭女人,你给我小心点。”虎九被骂秃头,脸上很不好看,“你要真有种,今天赌大点,五十颗星珠,敢不敢?”
“太好了,我可是很久没有豪赌了!”女人高兴地在原地跳了一段恰恰,“谁来参加?”
虎九的做法徐风很不能理解,明明自已已经说了没有多少把握,他为什么还要拿出五十颗星珠,是什么原因让他如此相信自已?
“望远镜是吧?”徐风径直走到望远镜跟前说道:“我陪你玩!”
“是的!是的!我是望远镜!”女人的精神状态好像不太正常,指着徐风说道:“你是我的猎物,我已经盯上你了。”
徐风没有理她,毕竟在精神病院时他就很少和病友说话,因为那样会让他觉得自已真的是个疯子。
虎九提着很重的袋子,走到桌子旁,将袋子扔在了桌子上。
徐风提醒了一句:“虎九,会不会太多,毕竟……”
“没事!”虎九淡淡说道:“如果你输了,那么那个游戏我也不敢跟你进。”
徐风只得摇了摇头,转向望远镜说道:“说说规则吧!”
“我的游戏很简单……”
望远镜从桌子底下拿出了两个筐,里面分别装着红绿色的金桔。
“规则很简单。这里有红绿色各三十个金桔,两个筐你可以混乱放置。之后你得戴上眼罩,我会打乱他们的顺序,最后如果你能抽到绿色,你就赢了。过程中如果有人提示...”他故意停顿了一下,“我会杀光你们所有人。”
徐风笑了笑说道:“望远镜,你的确是个疯子,不过你是个聪明的疯子。”
“你什么意思?”
“这从来就不是个简单的游戏。”徐风皱了皱眉,“你的数学一定很好。”
“废话别多说了,开始吧!”望远镜显得有些不耐烦。
徐风看了看完全一样的两个筐和大小几乎一致的金桔,沉思了片刻,显然这个游戏就是个概率性问题,赢面永远在对方手里,而自已能做的就是让自已的赢面无限增加。
最后徐风将所有的金桔全部倒在了一个筐里,随后又从里面拿出了颗绿色的放在了一个筐中。
“我好了!”徐风说道。
虎九有些不解:“无论怎么放,还不是要你去猜中哪个筐?”
舒雁沉声说道:“好高明的方法,原本赢面一直在望远镜那里,但现在赢面在了徐风这里,他只要挑中一颗金桔的筐就已经赢了,如果挑到另外一个筐,他也至少还有百分之五十的机会。”
听完舒雁的话,众人醍醐灌顶。
“跟我耍这种小伎俩没什么意义!”望远镜将一个纸袋扔给了徐风,“因为我的运气比你要好。”
“话说你就没眼罩什么的吗?。”徐风不情愿地将纸袋套在了头上,“忘了告诉你了,我从不靠运气。”
望远镜将两个筐在桌子上对调了十几次,才放下心来。
她不知道的是,无论她如何调换,徐风都会毫不犹豫地拿出一颗金桔。
“左还是右?”望远镜冷冷地问道。
“右边!”徐风笃定地指了指右边。
众人心里咯噔一下,因为徐风选择的是那个五十九颗金桔的筐。
望远镜眼神中闪烁着诡谲的光,她知道赢面还在自已这里。
“你说你运气好,那我就和你赌赌运。”
说着徐风伸手抓了两颗金桔在手里,那是两颗让人心旷神怡的绿。
望远镜不敢相信自已的眼睛,呆立在原地。
众人脸上也是带着震惊和喜悦的复杂情绪。
过了半天徐风见望远镜没有出声,便将其中一颗扔进了嘴里,轻声说道:“就是它了。”
不等望远镜说话,徐风便摘掉了头上的纸袋。
“你……你个蝼蚁,竟敢耍我?”望远镜激动地浑身都在哆嗦,面具后的牙齿咬的嘎吱作响。
“我犯规了吗?”徐风满脸戏谑地说道,“你仿佛没有规定不可以将金桔拿在手里考虑。”
“你……你没有。”望远镜的拳头狠狠地砸在了桌子上,留下了一个很深的坑,“我应该说点什么的,哪怕是迷惑你的话,就是这短短的沉默让你确定了手里的金桔颜色。”
她以为徐风真的是在跟自已赌运,没想到最后自已却掉进了他的算计中。
自已眼中的蝼蚁,却用了一个小小的计谋将自已戏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