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峫以为,温尔尔安顿了这只小东西后,很快就会兑现她的承诺。
可他左等右等,一周过去了。
温尔尔对那天她答应过的事情,只字不提!
不仅如此,她还对那只猫热情过头,宠爱有加。
分走了原本属于他的关注,他在这个家的地位,直线下降。
而且这两天,她还很热衷于给那只猫找对象。
“喂,李医生,上次我托您办的事儿,这两天有消息了吗?”
温尔尔前两天带喵喵去店里复诊,医生劝她尽早给喵喵做绝育。
但她想着,要不要先给它找个对象,留一只宝宝陪伴。
就顺便问了宠物医院的人,让他们帮忙留意,有没有适合的猫。
但似乎,因为喵喵是流浪猫的关系,结果不太如意。
“喵喵,你不是坏喵,流浪不是你的错,咱们不难过,好不好?”
温尔尔挂了电话,蹲在地上,安慰蜷缩在花盆后面的猫。
它好像知道自已流浪猫的身份被嫌弃了,情绪非常低落,喵喵叫的声音里都是受伤。
坐在客厅沙发的厉峫看到此景,吃醋到飞起。
起身朝阳台走去,双手抱胸靠着阳台门。
酸溜溜道:“它才这么点儿大,你就着急给它配种?”
温尔尔把猫抓到怀里抱着,“喵喵是因为流浪所以偏瘦,其实已经一岁半了。”
“医生说它身体不太好,要尽快做绝育,不然容易生病。”
“所以我才想着早点给找个对象,留个种,然后带它去做绝育。”
流浪的猫在外面吃过不少苦,尾巴骨折只是外伤,其实身体早就患下各种毛病。
趁发现得早,还能通过手术、调养治愈。
温尔尔才会这么着急。
身体不好?
厉峫更加觉得自已被忽视了,“宝宝,我胳膊上的伤,你只给我上过一次药,我身体还不好呢!”
“嗯?”
温尔尔抱着猫看他,不太理解他为什么这么生气。
“你也想绝育吗?”
厉峫:“……”
厉峫深吸了口气,拳头攥得咔咔响,一张俊脸都憋红了。
他强忍着怒气,咬牙问:“它为什么非要留个种,它家是有矿要继承吗!”
温尔尔一脸无辜,“它爸爸真的有矿啊。”
“你!”
厉峫被她气得说不出话。
他第一次觉得,太有钱也不是件好事。
“对,我有矿!”厉峫豁出去了,“所以我更应该留个种,不是吗?”
他逼近温尔尔,盯着她,喉咙滚了滚,用一种近似恳求的语气,说:“老婆,我们生个宝宝好不好?”
厉峫很喜欢孩子。
从结婚的第一天起,他就幻想着能和温尔尔有一个宝宝。
“我们吗?”
温尔尔眼神躲闪,似乎有什么顾虑。
她也没让他猜,只是转过身把猫放回猫爬架,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
低着头,“可是我耳朵不好,万一宝宝也有这个毛病怎么办。”
原来她一直在顾虑这些。
厉峫从身后将她抱住,亲吻她的耳朵,“宝宝,你非常好,乐观坚强的长大,很棒,我爱的就是这样一个你,不是一双耳朵。”
他知道,归根结底,温尔尔不自信的始终是自已。
孩子只是借口。
厉峫懂她,这让温尔尔不禁鼻子发酸。
她仰起头,快速抹去从眼睛里掉出来的泪,转身挑眉一笑,问他:“你喜欢什么样的小猫?”
厉峫一怔,胸口像是被什么东西莫名其妙撞了一下,心跳加速。
他知道她的意思,所以一时间兴奋得说不出话。
温尔尔故意逗他,“不说话,那就是不要咯……”
“要!”
厉峫终于发出声音,将她打横抱起往卧室去,“现在就要!”
“我还没买衣服。”
“小猫先欠着,今晚就要你。”
厉峫不放过任何一个获得她关注的机会,更不会放过任何一次与她缠绵的机会。
他受够了这些天和一只猫争宠的感觉。
“可是你的伤口……”
“崩了就崩了。”厉峫嗓音哑得紧,“总好过老子欲求不满的疼一晚上。”
话音刚落,他就把温尔尔放在床上,开始脱衣服。
他这么说,温尔尔更加担心,“厉峫,让我先看看你的伤。”
她挣扎着想要起来,厉峫就压了下来,“死不了。”
然后,她就再也没起来过。
-
厉峫的伤口果然崩了。
温尔尔这几天的注意力都在喵喵身上,厉峫的伤她没怎么关注。
那天帮他上过药后,他就再也没自已上过药!
伤口就这么一直放着,又频频碰水,这么多天下来,根本没好一点儿!
再加上昨晚他纵欲过度,伤口发炎,他也发烧了。
“本来伤得不严重,被你自已拖得严重了。”温尔尔重新给他处理伤口,上药包扎。
至于那个罪魁祸首,还在撒娇,仍不知错。
厉峫脸烧得通红,像喝多了一样,冲温尔尔傻笑,“老婆,亲我一下。”
温尔尔白了他一眼,“你昨晚都不行,还亲呢!”
她在吐槽,吐槽他昨天半夜发烧,在她身上就开始说胡话。
最后力不从心,软了。
这事儿,她可以笑他一辈子!
厉峫被她这般嘲笑,他一点都不恼,也不反驳,只用一句话就把她怼得无话可说。
“那你还不是把床单弄湿了。”
他昨晚最后一次确实完成得不漂亮,但不代表前面几次不行。
温尔尔果然被他气到,她脸颊鼓鼓的,把纱布丢他脸上,“你自已包!”
“宝宝我错了。”
厉峫眼疾手快,死死抱住她的腰不放。
男人嘛,能屈能伸。
“你放开我!”
“不放,我要老婆。”
“……”
温尔尔无可奈何,“你放开,我去给你煮粥。”
厉峫的力道松了松,又是一脸痴笑,“那你亲我一下。”
温尔尔软软地骂了一句:“……不要脸。”
然后低头在他唇上亲了一下。
厉峫奸计得逞,满意地闭上眼睛。
脑袋好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