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先在爷身边伺候着。”
接下来走入的是一个矮子,身高五尺满脸褶子,一摇一摆的走进来,憨憨的叫了一声:“老爷。”
“大郎?”
他憨憨的应了一声,眼睛朝着潘金莲瞟了一眼。
刘沙河转身看着潘金莲,见她檀口微张,一副惊愕的表情。
尼玛这是个什么鬼,我要这武大何用?卖炊饼?
“哥哥——”
这第三个居然是武松?武松进门,先看了一眼刘沙河跟潘金莲,才把目光转到武大郎身上,用手抱住他的肩膀道:“哥哥,我总算找到你了!我刚才看见有人进了这间酒肆,依稀是哥哥的模样,这才追了上来,不想居然真的是你。”
武大郎拉着武松的手道:“兄弟,这位是刘沙河刘老爷,这位是…”
潘金莲欠身道:“小女子潘金莲。”
“哥哥有所不知,我也是听闻刘老爷的大名才来投奔,不成想会在这儿碰上哥哥,莫非真的是天意?”
“如此甚好,哥哥我走投无路,也寻到了此处,这不正是天意?”
夜,杀机四伏!
封不平服下潘金莲送来的一粒大还丹,脸上的寒霜终于消退,嘴里吐出一口白雾,脸上也由青转白。
他的脸本来就是白的,因为女人的脸就是白的,这是辟邪剑法的后遗症,他正在向女人慢慢转变。
伤好了,也该杀人了!
封不平知道,自己存在的意义就是杀人,杀那些不开眼的人。他们被利益蒙蔽了双眼,也就应该为他们的贪婪付出代价。
呱呱呱的蛙鸣震天,丝毫遮掩不住藏在暗处的杀机,封不平走出木屋,向不远处的山坳看了一眼,然后缓缓坐下,将手中的宝剑置于腿上。
他在等,等着送死的上门。
武松就住在隔壁,他屋里的灯还亮着,两兄弟多年不见,自然有说不完的话。武大郎的住所在山底下,在那对爷孙隔壁,多年的挂念一朝消散,他却怎么也睡不着了。
“哥哥是个无用的人,不像兄弟你一身的本事,自然能得到赏识,我不求别的,只要那刘老爷不赶我走,让我在这里每天能见到兄弟就成。”
“哥哥别胡思乱想,我看他也不是以貌取人之辈,你安心在这里住下就成。”
……
两人正说着,突然外面传来一阵喊杀声,武松应声而起,抄起门后一根顶门棍就冲了出去,武大郎在后面追出来对武松说道:“外面危险,兄弟切莫逞能。”
武松扶开武大郎的手道:“哥哥休要多言,今日我投奔于此,此间之事便不能置之不理,你先回屋,莫要出来。”
武大郎看着自己弟弟一脸刚毅果决,知道再说无用,于是点点头回了屋,临了又转过身说了一句:“那你当心一点。”
封不平转头看了一旁的武松一眼,然后点点头,伸出手指,示意他稍安勿躁。
山顶之上,潘金莲同样没睡,她也听见了山下隐隐约约的喊声,她却丝毫没有关心的意思,她正忙着偷听。
她小心翼翼的推开窗,将耳朵贴在窗口。
那是女人的轻喘和长吟,如同叫春的猫儿,声音轻柔婉转,软软糯糯,让她一个女人也听的热血澎湃。.
是了,她整个身子都是热的,热的发烫,左食指放在樱唇上轻轻抚摸着快要干裂的唇,吐气如兰,隔壁的声音还在继续,她却已经不能自已。
外面的杀声震天,却丝毫不会影响深入交流的两人,他们正沉浸在美妙的感觉中,物我两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