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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别哭,等我回来!

“祝元宵,怎么哭了?发生什么事儿了!你在哪儿?我马上过去!”

没有她在身边,靳长风根本睡不着。

所以她电话一响,他就接了起来。

本以为她是想他了,要跟他说晚安,谁知道电话一接起,电话那头就传来她无助害怕的哭声。

他心脏都快吓停了。

“我在家,好疼、流了好多血,我要死了,呜呜……”

“不许胡说!”靳长风沉声大吼,“等我!”

来不及把睡衣换下,拿了大衣和车钥匙就砰砰砰下楼。

为了避免市中心的车流和红绿灯,他在楼下换了摩托车。

车子飞一般地从这个顶级别墅区开出,轰隆隆的引擎声响彻整个街道。

靳长风脸上覆了一层又一层的雨雪,化掉的雪水顺着他的脸流到脖子,再从衣领渗进去,湿了整个前身。

大衣被风吹得鼓鼓的,根本挡不住一丝寒气,他已经冻得没知觉了。

他闯了一路的红灯,终于在十五分钟后,抵达泰澜中央府。

开门时,因为手冻僵了,他开了好几次才成功。

“祝元宵!”

“小汤圆!”

靳长风直奔她的房间,没找到她,又去了浴室,焦急如焚。

“靳长风,我在这儿……”祝元宵听到楼下的动静,喊了他一声。

靳长风三步跨做一步,跑上楼。

他房间的浴室门锁了,他试了两下,没打开,只能拍门道:“小汤圆,你在里面吗?开门!”

“我、呜呜…你不要进来,你把药放在门口,我自已、去拿……”祝元宵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抽抽搭搭的。

她不想让他看到她狼狈的样子。

“开门!”靳长风没多少耐心,没功夫跟她讨价还价。

她在电话里哭成那样,还说自已流血快死了,他怎么可能不着急?

“我不开。”她闹别扭。

“不开门我踹了。”

靳长风往后退一步,“你别在门后,我数两个数。”

他的声音听不来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祝元宵急了。

当初他在医院,可是踹开了顶着两个壮汉的门。

“我开,你别踹!”

祝元宵随手扯了块浴巾围起来,一手抓紧胸口的浴巾,一手捂着身下,用一种很奇怪的姿势朝浴室门走去。

“吧嗒——”

门锁的声音落下,靳长风就迫不及待从外面打开门。

冲进去一看,浴室地板上满地的血迹、洗手池里堆满带血的纸,还有她冷得打抖,哭得眼睛红肿的脸……

眼前的场景吓得他腿软,“怎么流了那么多血?你伤哪儿了!”

他动手就要解下她身上的浴巾察看她的伤,但却被祝元宵死死拉住。

“别看……”

“祝元宵!”靳长风气急败坏,都这个时候了,她还不让他看?

他的力气很大,祝元宵只抵住了一个回合就被他扯掉了浴巾。

浑身.赤.裸,除毛除到一半,身上还有干掉的泡沫,头发也乱糟糟的,手还捂着那个地方,腿上都是血……

这副鬼样子,被他看见了。

祝元宵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蹲下来抱住自已,呜呜呜地哭。

“你、到底发生怎么了?刮到了吗?伤哪儿了?”靳长风看到掉在地上的刮胡刀,那是他的刮胡刀。

一柄德国进口的老式剃须刀,需要配合泡沫使用。

祝元宵继续哭,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我不是故意的,弄完之后还、还有残留的一些,我就想着用刀刮一刮,不小心就刮伤了。”

“你是说,你刚才在刮腿毛吗?”

靳长风听不太懂她在说什么,但能猜得出来。

视线往她腿上找寻,还是没看到伤口。

“站起来我看看。”

祝元宵摇头,一脸绝望。

“起来!”他又开始变凶了,还要动手把她拽起来。

只是手伸出去那一刻,他又收回,转身去浴缸里把自已冻僵的手泡暖。

“你身上湿了?”祝元宵这才发现他身上穿的是睡衣,而且浑身湿透。

因为他身上的寒气过于重,待在还算温暖的浴室里,可以明显看到他身上在冒气。

“是啊,很冷,所以你要乖一点,让我看看伤哪里了。”靳长风暖好手,抓住她的胳膊。

祝元宵见躲不过了,在他把她拉起来之前,快速道:“我那里刮伤了。”

“嗯?”

“私、私.处……”她脸烫得不行,声音也小到不能再小。

靳长风的脸也红了起来。

脸皮再厚,他一时间也扛不住这种刺激。

可看她羞得一直哭,身上有伤又冷得发抖的样子,他再扛不住也要硬扛。

“你该不会是为了我,特地弄干净的吧?”他用玩笑打消她的紧张和顾虑。

虽然是玩笑,但他心里真是这么想的。

她的例假昨天就结束了,那件被例假打断的事儿,他们是不是该继续了?

祝元宵好像被说中了一样,把头埋得更低。

靳长风将她打横抱出浴室,放她在自已的大床上,把空调调高。

“腿.张开,让我看看。”

“……我还没洗完澡。”她转移话题。

身上都是干掉的泡沫,滑滑的,很不舒服。

“一会儿我给你擦,先处理伤口。”靳长风知道她伤哪儿之后,动作就快准狠多了。

强行把她按在床上,拨开她一直按着的手,那里因为她一直捂着,血迹干了就显得有些触目惊心。

“祝元宵!”

他气得胸口强烈起伏,声音中也都是不满,眼神要吃人一样,“以后都禁止你刮这里,你要是需要,我帮你!”

此刻的祝元宵,社死得很彻底。

她什么都不想说了,闭上眼睛,生无可恋的任由他摆布。

靳长风十分耐心,也忍得很辛苦。

接了盆热水打湿毛巾,一点一点替她清理身上的血迹和泡沫。

擦干净之后再看,她的伤口其实并不深,划了个一厘米多的伤口。

就是刀太锋利,血流得快,才显得可怕。

“别动。”

身体擦完了,祝元宵要起来,却被他开口制止。

“不是擦完了吗?”

快点结束这一切吧,她想连夜扛火箭去太空生活,地球待不下去了。

“还有些没刮干净,我帮你。”靳长风暧.昧地笑。

这算不算因祸得福?

这种福利,他希望专属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