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王牧的心中充满惊喜,再无半点对乔平川的哀伤之意。
只觉得他死的好,他若不死,自已哪来这么多惊喜。
没死的时候能给自已提供经验值。
死的时候还给自已提供道术。这老乔真是好人呐。
接下来的日子,王牧白天送送饭,晚上看看囚犯记忆“小电影”,日子倒也自在。
这天中午饭点,王牧送饭送到一半,狱卒老孙急匆匆走来,看到王牧,眼前一亮急忙开口道。
“小王,快别忙活了,跟叔去外面接个囚犯。”
王牧闻听此话,有些纳闷,什么囚犯还需要我们这么多人亲自去接。
脚下没有停留,放下饭桶,跟着老狱卒的步伐,朝着天牢入口走去。
走到入口,王牧看到牢头和老狱卒通通已站好位置,还有几个平日见不到踪影的狱吏,也都到齐了。
这些狱卒不复平时喝酒耍钱那般嘻嘻哈哈,没个正行。
眼下却不一样,此时正值午饭时分,正是太阳最毒的时候。
这些人额头冒汗,眼下却通通站的笔直,面色肃然,没有一丝多余动作。
“这是有大人物要来?”
王牧小声嘀咕一句。
不多时,几道脚步声缓缓从外界传来。
这几人踏入天牢的瞬间,一股劲风传过,油灯微微闪烁一下。
一股强烈的威压覆盖而来,在场狱卒顿感一阵冰冷袭来,背上如负重物。
王牧此时已然肉身境九重,虽没有感到什么不舒服,却也能看出,眼前几人实力皆是不俗,至少有着气血境实力。
只见五位身穿不苟言笑的男子出现,五人呈五芒星位置,将囚犯围在中间。
五男子所穿制服一般无二,黑色衣袍上绣着紫黑色条纹,为首男子眼神锐利,扫视全场,眉头微皱。
见在场无一人敢与他对视,心下有些不屑。
其间扫到王牧,见他十分俊秀,气质不俗,微微一怔,又见他毫无修士的特殊气息,这才略过去。
心里泛起嘀咕,中看不中用,如此年轻俊秀,竟是个普通人。
“这就是天牢一层的看守,肉身境的就你们几个?”
“此犯有气血境修为,又关系重大,还没定他的罪,先在一层看守,没有押入二层。”
“一层关押的虽是天牢最弱犯,但你们修为也属实太差劲。”
牢头的脸色就像吃了苍蝇那般难看,但还是走上前去,压低脖子赔笑道。
“诸位大人放心,这个囚犯的重要性我晓得,一层那间特殊牢房早已准备好,断不然会出任何意外。”
闻听此话,为首男子面色稍霁。
“你还算懂事,希望如你说的这般,你走前面带路,办好你的差。”
“是是,小人明白。”
王牧低头站着不动,内心却掀起万丈波澜,耳朵敏锐的听到一个新名词,天牢二层?
天牢下面还有第二层?
按理来说,下一层关押的囚犯必然更凶悍,想到这里,王牧心里火热,恨不得立刻去下层天牢看看那些囚犯。
和他们好好的“亲近一番”。
可他目前却还没资格去二层,这可如何是好。
牢头和狱吏走在前面带路,五位男子押着囚犯跟在其后,剩下的狱卒跟在后面。
人影交错间,王牧看到这名囚犯的面容,微微吃惊。
这是个十八九岁的少年男子,身穿白袍,面色沉稳,许是注意到王牧眼神,还对他微微点头,露出笑容,丝毫不见身为阶下囚的窘迫。
咦,这个囚犯怎么一点不慌乱?
几十人浩浩荡荡押着人犯,朝着牢房通道走去。
这一幕场景吸引无数的囚犯,他们将脑袋探出,他们以为是有大人物来视察天牢。
纷纷大喊自已冤枉。
结果惹来其中一位黑袍男子的不满,一声冷哼,身上有淡淡红光冒出。
一股狂霸的气息肆虐开来。
牢房内的囚犯如如遭重击,纷纷瘫坐在地上,身体就像冻僵似的,麻木的厉害。
“你们这些囚犯,进了天牢,有几个是真冤枉,再敢啰嗦,直接打死你们。”
囚犯这才没有声息。
牢头见状,连忙腆着脸,脸上笑出一脸褶子。
“大人神功无敌,真乃天人。”
等送到一层牢房某处拐角,某座很大的牢房外。
这间牢房在李牧印象中,从未开启过,和别的牢房不同,不是铁栏杆,而是铁门。
牢头从怀里小心翼翼的取出一把铜钥匙,插入中间匙孔,费力推开铁门,五位神秘强者押着囚犯进入。
安顿好囚犯之后,几名黑袍修士又是对着牢头一顿嘱咐,这才放心离开天牢。
牢头和几个狱吏连忙送他们离去。
等到牢房铁门关闭,王牧脑海中的镇狱书,发出颤动,出现新的书页。
【罪囚:何道宗】
【境界:气血境八重】
【功法:天罡剑诀,星辰剑法,斗字诀】
【罪孽值:一星】
【关押参与度:1%关押奖励:80点经验值/时辰】
咦,这样也算是参与关押么,这样的话,看来镇狱书收录囚犯十分容易。
更让王牧感到惊喜的是,气血境八重的囚犯,实力比乔平川厉害不知道多少倍,每个时辰提供的经验值高达80点。
每个时辰均能获得接近一百点经验,王牧盘算一下,本来还要几天凑够突破气血境的经验,预计今天就能凑满。
今天的运气是真不错,想到这里,他心情大好。
一旁的小李按捺不住好奇心,挠挠头皮,开口询问道。
“牢头,这些人是哪来的,这个囚犯又是谁啊。”
牢头许是看到上官离去,心情不错,一边目视铁门,和颜悦色的出言道。
“这些黑袍强者时大乾皇室的秘卫,最弱均有气血境实力,这个囚犯是威远候的小儿子,身份尊贵,这才让秘卫押送。”
接着牢头不知想到什么,脸上露出八卦的笑容。
“至于他的罪名,调戏皇室九公主。”
“具体内情如何,调戏到哪一步,就不是我一个牢头能得知。”
这些狱卒闻听此话,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
“天哪,调戏皇室公主,这却是死罪啊?”
“威远侯的小儿子,我也听说过,听说一位少年英杰,自幼便有修行天才之名,怎会如此糊涂。”
“威远侯是镇守大乾西方边境的大将,大乾世袭侯尊位,他的小儿子犯错,不会牵连到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