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华用力点了点头,既然师傅看重自已,他也绝不辜负期待!
等马华走了之后,刘岚问道:“那以后一食堂有了接待任务怎么办呢?”
何雨柱笑答:“还是按老规矩办,到时候你在旁边帮我打个下手就好。
不过以后后厨管理得由你和马华多费心了,底下的人得严格要求,我也出自一食堂,你们可不能让我在这里栽跟头。”
刘岚眼睛亮了起来,她一直关注后厨班长的问题,也是想找找自已的定心丸。
在何雨柱庇护下工作相对轻松,县官不如现管,如果食堂换个人掌舵,她的日子就不那么自在了。
更何况跟随何雨柱出勤还能带些吃食回家呢。
“何主任,我一定好好表现!”
何雨柱笑着让她坐下:“咱之间别客气,只有一件事得跟你说明白,既然我现在当了主任,就不能再出去接私活了,毕竟名声要紧。”
刘岚非常理解地点了点头:“我明白,现在你是领导,再频繁出现肯定不合适!”
等到何雨水回到家,得知亲哥哥已经升任食堂主任,简直不相信自已的耳朵。
她反复确认两遍又忍不住问了一句:“所以哥哥现在是真正的国营干部了?”
听到这个问题,何雨柱又好气又好笑:“妹子,这都已经说过好几次了。
食堂主任,当然就是正统干部!”
说着,他便把何雨水拿回来的介绍信放进了旁边柜子里。
这个东西至关重要,一旦丢失,明天就没法帮妹妹买到火车票了。
何雨水感到一片迷茫。
几天前,当她的亲哥告诉她今后会成为干部时,这听起来还是那么遥不可及的事,转眼间竟成真了?哥哥究竟何时变得这么能干了呢?
“你找赵家帮忙了吗?”
当然,大家都知道赵家人脉广泛,在军政两界都吃得开。
只要他们开口,安排哥哥一个食堂主任的职务似乎并不是什么难事。
然而,何雨柱撇了撇嘴:“这与赵家没有直接关系。
只是凑巧原来的食堂主任犯了事被送去看守所。
最近你也听说了,你哥哥前不久还得了‘先进个人’称号,加上最近帮助了某些领导一些小事,所以好事情就落到我头上了。”
何雨水睁大眼睛:“就这样?就这么简单吗?”
何雨柱轻轻在她额头上敲了一下,“你说简单啊?为了这个先进,你哥差点没把自已的命搭进去!你以为救人是喝凉水一样轻松?”
何雨水抱着受伤的头委屈巴巴地问道:“那你还去夜校辅导班上课吗?”
“当然要去,谁说当了干部就不能继续学习?”
看着妹妹满脸疑惑不解,何雨柱耐心地解释道,“原来我是想着要有一块敲门砖进入新职位,但现在我既然已经当上干部,就必须坚持不能掉链子。
否则那些有心人看到我以前的装模作样的行为就会到处说三道四。
既然开始了,无论如何也要坚持到测验结束才对。”
何雨水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后高兴地说:“我们可以告诉爸这件事,他会很高兴的。”
一听说这话,何雨柱立即摆手说:“不用着急透露消息,先过去看看情况。
别一下子把所有事说出来。
我们还得等弄清我爸当前的处境再说。”
当年爸爸狠下心丢下儿女与白寡妇远走高飞的事实证明了这家伙并不可靠。
如果现在他知道自已当了干部,说不定以后老了会回来依赖自已。
这次过去的主要目的是想和那个男人断绝关系,让小妹看清她父亲是什么样的人。
这样可以让小姑娘不再怀有重新认回亲情的想法。
“好了,我要去上课了。
菜都在桌上,等会儿吃完了别忘了洗碗哦。”
叮嘱完毕后,何雨柱拿起书包往外走去。
刚离开院门不久,他在漆黑的小巷中碰见了娄晓娥。
娄晓娥瞪了他一眼,说道:“你呀?走路也不看人,原来是我们的何主任哪!”
四面无人,他拉住她的腰,在她的嘴唇上轻吻一口,笑嘻嘻地说:“你在这儿跟谁演戏呢?”
这一惊吓让娄晓娥打了一个手势推在他的胸口,没想到这家伙竟更大胆地将她带到了旁边的槐树后边……
在黑暗中,晓娥既羞涩又愤怒,同时心中却涌起了一股莫名的情绪。
一不小心之间,何雨柱已经忙碌起来了。
......
一番交流后,汗水淋漓的娄晓娥忍不住张嘴在他的肩膀上轻轻咬了一口。
被突如其来的疼痛 ** ,何雨柱吸了口气:“嘶...轻点,姑奶奶!我还得去上课呢!”
脸庞泛红,娄晓娥一边整理着衣裳和裤子,一边斜视着他:“你还有没有一点规矩?这里多危险啊!”
何雨柱嬉皮笑脸地说:“这会儿才害怕了?刚才是谁……”
话还没说完,娄晓娥已经掩住了他的嘴:“不许再说!”
看到何雨柱点头示意,她这才松手。
“成了干部就是不一样嘛,胆子都大了起来!”
何雨柱撇撇嘴:“你这么说就没意思了,干部还是普通人的身份,有什么区别吗?归根结底还不都是为你服务。”
娄晓娥忍不住笑出声来,得意地抬起头说:“你可能不知道,今天让许大茂可气坏了,偏偏还不敢在我面前撒气,天黑后也不知跑到哪去了!估计去找人喝酒了。”
何雨柱皱起眉头,“他怎么不敢?按照这家伙的性格,不应该是到处找人泄愤吗?听人家说他在厂子里折腾了好几次。”
娄晓娥哼了一声,“他哪里敢!我骗他说过两天我爸就到厂里托人帮忙,他在这个关头还想巴结我都来不及呢,哪还敢惹事?”
何雨柱佩服道:“还是你好手段!不过,就算现在你爸想帮他也无济于事。”
“为什么呀?”
娄晓娥感到不解。
何雨柱笑道,“他是得罪了杨厂长。
你看连自行车都被科室没收了,这就是杨厂长做的,那老狐狸记仇呢。”
“原来是这样!”
娄晓娥明白了,应道:“怪不得他没骑车回来!居然骗我说车子是因为科里的器重临时被征用了!”
何雨柱嘴角上扬,带着轻蔑,“什么征用,拉倒吧,今后这辆车肯定是和他说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