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斯刚开完会，他婉拒合作伙伴的宴会邀请，首奔办公室。
办公室里只有他的几个秘书。
霍斯的扬起的嘴角渐渐下压，他抬手看了眼表。
还没来吗？这都快中午了。
不对吧，今天他不是没课吗？
他打了个电话，在电话接通前走到总秘跟前。
霍斯吩咐道：“你们把办公室都搬出去，跟我隔开。”
“好的。”总秘点头。
发生了什么？霍总这个效率资本家居然主动让她们把办公室搬走？
电话被接起，也不知道对面说了什么，霍斯的语气柔和不少。
“刚起床啊，没事，慢慢过来。”
“你在学校吃早饭还是来我这吃？”
“好，”霍斯笑了声，“那我点好了等你。”
电话那头也许出了什么事，霍斯的表情一下变得焦急，他语速很快，又像是怕吓到对方，声音又很轻。
“别急别急，慢慢过来，别给你摔了。”
“多晚我都等你吃。”
霍斯挂了电话，对总秘招招手，“你们现在就去搬吧，尽快。”
“好的。”总秘点头，犹豫片刻又问：“需要我帮您订餐吗？”
霍斯摆摆手，“不用，我自己联系。”
秘书们很快就全搬了出去，霍斯看着空荡荡的桌面，打电话给张顺。
“你接完他之后帮我捎几盆绿植回来，我办公室太空了。”
他挂了电话，又扫视了一圈办公室，感觉就算是有绿植也太生硬了。
他又叫了另一位私人助理，“你帮我联系一下装修公司，让他们在一个小时内帮我把办公室弄得温馨点。”
做完一切，他下楼离开公司，亲自去买早点。
一个小时后，霍斯和应星在电梯口遇见了。
霍斯把早点递给他，“这家店很有脾气，只能线下去排队，我刚给你买到。”
应星一脸惊喜地接过。
张顺站在他们身后，默默帮老板隐瞒那家店虽然有脾气，但是他是注资人可以随时送货上门的事实。
应星羞涩地说：“谢谢。”
霍斯揽住他的肩，进电梯。
“谢谢谁？”他问。
应星捏着包装袋，“谢谢学长……”
霍斯从鼻腔中发出一声疑问，“嗯？”
“学长是谁？”
应星看上去紧张又羞恼，霍斯笑了笑，摸摸他的脑袋打算饶了他。
“谢谢阿霍……”小小声的，但霍斯听到了。
“不客气，对你好是我应该的。”霍斯说。
他引着应星走到自己办公室里。
助理很靠谱，给他找的装修公司在一个小时内帮他把办公室改头换面了。
张顺在身后欲言又止。
他不确定要不要委婉提醒老板，这种温馨到可爱的装修风格也许会影响他在公司的形象。
原本走北欧极简风的办公室现在铺上了地毯，放上了毛绒沙发，沙发上甚至有一个巨大的毛绒玩具熊。
霍斯含笑看向应星闪亮亮的眼睛，说：“去玩吧。”
应星冲向沙发，抱住那只巨型玩具熊，还把脸埋进大熊的胸口。
他的脸太小了，霍斯一下就看不见了。
他走上前去，把毛绒熊从他怀里拉了出来。
“先学，等会累了再让你玩。”
他抢走大熊，放到自己的办公桌上。
“哦。”应星闷闷地应了一声，走到自己的学习桌旁，拿出书。
他很快就沉浸在学习里。
一个多小时过去。
霍斯忍不住，起身，给他亲自泡了杯咖啡。
应星乖乖道谢，喝了几口后继续低头。
霍斯出去给他拿零食。
应星乖乖道谢，把零食放在一边。
霍斯出去给他带了一只猫员工。
应星双眼放光，终于抛弃学习，摸了很久的猫。
霍斯忍了十几分钟，把猫抱走。
终于熬到吃饭的点。
霍斯走到应星桌前，柔声问：“该吃饭了，吃完再学。”
应星戴上了个黑框眼镜，整个人看起来是呆呆的可爱。
他摇摇头，“刚吃早饭，而且刚刚咖啡喝得好饱。”
霍斯笑着离开，打算找个乙方再商量下合作细节。
下午，霍斯换了个策略。
他把应星叫到一旁，把桌上的一份文件递给他。
应星不明所以，看向他。
霍斯解释，“以你的专业以后迟早会接触到这些，你先提前熟悉看看。”
应星蹙眉，“可是我是来复习的……”
霍斯的回答是把他的椅子挪到自己身边。
他搭上应星的肩，把他摁在椅子上。
“先看，有不会的随时问我。”
应星不满地瞧他，但他确实也对手里的东西感兴趣，于是埋头研究起来。
霍斯时不时看他，等着他的提问。
为了避免应星一点问题也没有，他特意拿的是一份有漏洞的合同。
结果首到应星翻到最后一页，他也没有向霍斯问过什么。
“我看完啦！我继续回去学啦！”
霍斯心想：他是不是没看出来？
这么明显的漏洞，按照他简历上的表现，不应该看不出来。
霍斯不喜欢笨蛋，但他愿意给小鹿一个机会。
“你……没发现这份合同里有什么异常吗？”他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