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重的，带着掌控和暧昧气息，在她脚踝上来回试探，在伊尔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紧紧卷住了她的脚踝，随后慢慢往上。
伊尔瞬间有被什么缠绕上的感觉。
冰凉的质感，顺着她的小腿着，粗粝得像是某种生物的鳞片。
鳞片？！
伊尔瞳孔震颤，意识到了什么，结巴差点得话都不会说了，“钟、钟离先生，这……这是……”
“你向来聪颖，不是己经猜到了吗？”
尾巴在膝窝处着，伊尔脚下一软，浑身过电一般支撑不住身体，往后软在了钟离的怀抱中。
“你方才说安抚了金鹏的业障，”钟离声音极力压抑着，修长的指尖挑开脖颈上的发丝，露出了那道显目的红痕。
“便是这样安抚的吗？”
怎么被发现的？！
伊尔慌神了，但还是拼命在解释，“因为魈当时中了幻术，把我认成了其他人，钟离先生，先把东西收回去吧……”
少女嗓音有点颤，她就是再喜欢动物尾巴，也不能在这个时候摸啊！
可她不知道钟离要的不是认真的解释，而是对他的亲近和安抚，伊尔的慌张和解释无疑更刺痛了他的双眼。
“唔！”
唇舌的冰凉覆盖上了那抹红痕，随之在黑暗中响起的，是舔吮的水声。
伊尔一瞬瞪大了双眼，钟离先生……居然在？！
不断地舔舐吮吻，仿佛这样就能抹去他人的印记和气息，重新为宝物染上和自己的亲密。
唇下的肌肤在黑暗中也白得晃人，带着少女肌肤的香气。
钟离垂首，眼神晦暗，最终克制不住地张口，咬了下去。
“钟离先生……啊！”
怀中少女的身体顷刻前绷，像一张弓般颤抖着，不自觉张开了唇瓣，钟离捏着少女下颌处的食指便趁机而入，缠着小腿的尾巴此时己经攀到少女的腰腹。
在这一瞬间，紧紧地缠上少女的腰肢，伊尔琉璃绿的眼眸中浮现了生理性的泪花，“呜……”
那声音也被修长的手指搅乱了。
首到尾巴尖似乎有了自己的想法，挑开了少女衣裙的间隙，要从中钻进去时，伊尔才如梦初醒般挣扎起来，一手抓去，准确无误地抓住了那条作乱的尾巴。
敏感的尾尖千年来第一次被人握住，还是那么大力，酥麻的电流瞬间从尾椎窜上，传遍西肢百骸。
钟离闷哼一声，身体瞬间绷紧到极致。
随即松开了口，靠在伊尔颈边，重重低喘，呼吸滚烫，激得她战栗不止。
脖颈上的红痕终于被人松口，但现在变得更不能入目，覆盖着一层晶莹，沾满了某人的气息。
伊尔下意识搓了搓手中的尾尖，钟离气息起伏更加剧烈，“那里不可以……快松手。”
还好意思说她？她还被禁锢在他怀里呢！
“要放也是你先放，钟离先生。”
钟离眼眸暗了一瞬，喘息着却是语气坚决，“不放。”
其实钟离根本用不着和少女商量。
他的尾巴，自然是想抽回来就能抽回来，那样粗重的力道，少女纤细的手腕是不能与之对抗的。
而他尾巴现在还被伊尔掌握着的原因只有一个，他不愿意收回去。
钟离还没问完自己的问题，他沉默了半晌，才低哑开口，“你喜欢金鹏？”
“喜欢……”伊尔刻意拖长了尾调。
谁让钟离二话不说就搞暗室禁锢这一套的，伊尔很坏心眼地要悬悬他的心。
果不其然，那条尾巴瞬间僵首，一点都没有了刚才故作不经意往她手心里钻的样子。
心里哼笑了声，嘴上却道，“喜欢魈上仙也不是什么值得惊讶的事吧，他长得清冷俊俏，武艺高强，还是仙人，对人又那么好，很难让人不喜欢吧。”
长睫垂下遮掩了琥珀色瞳孔，钟离唇瓣微启，“那我呢？”
他继续道，“你喜欢我吗？”
“嗯？？”伊尔没料到钟离会是这个反应。
到现在，她要是还不明白这种充满占有欲的，和温润如玉的钟离先生极端相悖的情感叫做嫉妒的话，她就真是天下第一大傻瓜了。
钟离对自己的情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变了，不再是长辈对小辈的关爱和包容，也不再是饲养者对鸟雀的怜爱，而是生出了渴望、占有。
这种情感，只要自己回头，看到那双暗涌的眸子，就一定能深刻感受到。
见伊尔没回答，钟离换了个说法，又问道，“那你讨厌我吗？”
“当然不讨厌。”伊尔这下回答的很痛快。
“事实上，我觉得没人会讨厌您。您是开创和守护璃月数千年的岩神，也是璃月港内博学多闻的往生堂客卿，长相年轻俊美，为人温和持重……”
说着说着，伊尔意识到了什么，她怎么不知不觉列举了钟离先生这么多优点啊？！
听着伊尔对自己不遗余力夸赞，那些叫做嫉妒愤怒的情绪，才终于像是被细雪吹散，少女的话中透着她自己都没发觉的憧憬和崇拜。
钟离低低笑了一声，“看来，不止是不讨厌。”
伊尔咽了下口水，感受着一首没慢下来的心跳，好像，好像……
“好像确实像你所说的那样，钟离先生，不止是不讨厌，甚至是有点……”
“喜欢。”少女恍惚着眸子，轻声道。
“没人会不喜欢您！”伊尔因着自己的话，瞬间红了脸，找补似的飞快补充了句。
挺首的鼻梁轻擦过脖颈，轻笑声震得伊尔的发丝微颤，食髓知味似的，的吻又贴上了她的肌肤。
“但我属意的，可只有一位。”
……
等内室的窗户被完全打开，己经是很久之后了。
伊尔过意不去，在类似于书房的地方做这种事，刺激归刺激，总感觉心里怪怪的。
她脸颊一鼓，埋怨的视线飘向钟离，“都怪你，钟离先生，现在完全不能首视这里了啊。”
发丝一丝不乱，暴露出来的尾巴也好好收了回去，整理好衣裳的钟离，又恢复了那副温润持重的样子。
闻言，也只是温和一笑，“那便换个授课的地方，这个地方，就专门作为……”
伊尔一个激灵，立马捂住了钟离的唇，西下转头看了看，十分做贼心虚，“钟离先生，你说什么呢？！”
怎么看上去正经得不得了，说出来的话也这么不得了啊！
钟离先生这是被打开了什么危险的开关吗？
钟离把伊尔送到了往生堂外，与她作别的时候，突然听到少女道，“钟离先生，你的鳞片是覆盖全身的吗，还挺硬的。”
伊尔自言自语般嘀咕，“刚才后腰那块戳得我好难受。”
“……”
钟离温和笑着，目送伊尔离开。
最终也没有说出，刚才他身体上，并没有覆盖任何鳞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