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前,我拿着叉子划破自己的肩膀时被洛闻看到了。
他狠狠捏住我的手:“你要做什么我都帮你,为什么要伤害自己?”
我冷静掰开他的手,继续把那个伤疤做完整:“这不是伤害,是保命。”
舒柠跟我一样是重生的,我知道的那些,她未必不知道。
对于一个在困境中的人来说,她肯定会想着跑回来揭穿我的真面目。
我不能给她留任何的机会。
一丝机会都不可以。
爸妈看着我的伤口,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最后让人绑着舒柠送了回去,还让表爷爷看紧了她。
千万不能让她再次出来。
舒柠被送上车的时候,脸色阴沉得吓人:
“舒悦,你不会一直得意的!”
“我一定会找打打败你的机会!”
半年后,我跟洛闻定亲了。
我爸妈恨不得昭告天下,甚至商量着买热搜去庆祝。
被我拦住了:“他现在的身份敏感,你们这样会影响他的工作,自然也会影响我们家,得不偿失。”
“越到紧要关头,越要低调。”
因为洛闻在三个月前进了一个紧要的部门,是被上头关注的人才。
所以为了避嫌,我没有进自家的公司,而是进了一家科技公司。
我跟洛闻说,未来是科技的未来。
只有掌握最前沿的科技,才能在世界有话语权。
尤其是我们国家在芯片上被国外卡脖子,一直得不到有效发展,所有的前言科技都要仰人鼻息。
而医疗发展也是当务之急,中国人口基数大,农村人得不到最好的医疗救助。
尤其是农村人,甚至都没人知道农村有多少贫困户,多少孤寡老人或者单身老人。
洛闻按照我的想法,结合实际报了上去,很快得到了批复。
我是存了私心的:上辈子我能被欺负,就代表也有其他人在不同的地方被欺负。
这种事,有一就有二。
我不能让其他人跟我一样死在那样绝望的地狱里。
洛闻因为这件事上升得很快。
不过两年就成了炙手可热的人物。
而他答应我的那件事,也做好了。
洛闻找到了当初帮我跟舒柠判命的道士,让那个道士去找了舒柠。
说重生本来就是逆天改命,她能改一次,就能改第二次,只要找对方法,就可以事半功倍。
而因为她上辈子的业障太多,才导致这辈子会被反噬。
她只有还了上辈子做的孽,才能得到改命的机会。
舒柠听进去了,她在农村开始了自己的事业——帮助光棍,收获他们的赞美。
她是真的认为这样能洗脱自己的业障,就跟魔怔了一样。
渐渐地,她不再满足于那些找上门的人,而是主动出去勾搭。
却不小心通了篓子,找了两个有家室的去勾搭。
被人老婆发现之后大庭广众之下扒光衣服打了一顿。
但是伤好了之后,她仍然不死心,继续勾搭。
农村留下的妇女都不是好招惹的,一直排外,一堆人堵在她的小屋子门口。
绑住她的四肢,把她下面缝上了,还找的最好的针线师傅,针脚均匀。
舒柠的所有痛苦的吼声都被盖住了。
她浑身被汗水浸湿,痉挛得一直抽搐,但是没人搭理她了。
“贱女人,看你怎么伺候人!”
“给她缝好,一点口子都不能留!让她知道碰我的男人是什么下场!”
折磨完之后,她们把她关在那个小屋子里。
每天丢点吃食进去,就跟喂狗一样。
吃喝拉撒都在一个小房子里,可想而知里面的味道。
舒柠疯了。
她不是被关疯的,而是因为她觉得没发洗脱自己的业障了。
看着小窗户透进来的月光,她想结束自己的生命。
这样,我也会死。
洛闻一直让人注意着舒柠那里的动静。
在察觉她精神不对的时候就把人带了回来,没让她死在那里。
这两年的心理治疗,我已经能安心靠在他怀里听他说话了。
洛闻的手无意识我的头发:“我把她放在郊外的一个别墅了,24小时有人看着,她不会死。”
“她现在怎么样?”
“没死,但是也不算活着。”
看守的人说舒柠自从被带回来之后,就每天想要把下面撕开,她觉得自己还能行。
但是血淋淋的又很疼,她每次都半途而废。
而多年的不合理生活,也让她患了多种疾病,听说她待的房间没法进去。
一股恶臭的味道。
我让洛闻找了医生去帮她处置,至少变成正常的女人。
而且,我想去看看她现在的样子。
洛闻不想我去:“太脏了,我怕你会觉得恶心。”
他体贴地摸着我的眼睛:“你这里,只适合放我一个人,不适合那些肮脏的东西。”
我忽然跳起来亲了他一口:“看到没,我不光眼里是你,哪里都是你。”
亲完就要跑,被他一把拉回来压在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