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予夏被放在床上。
司清宴很自然地用手卷起她的衣角,低头过去吻她。
桑予夏这次没有推开他,但在他亲了她两下后,她静静地开口喊了他的名字,“司清宴。”
少年垂下眼睑看她,扬眉“昂”了一声。
“我很想问你一个问题。”
司清宴玩着她的衣服,点头,“你问。”
房间里光线昏暗,但她的眼睛格外明亮,很大,很圆,很漂亮。
“我听说,只有爱一个人的时候,才会想要亲吻她。”
她眨了眨眼,又问,“那你呢?你为什么这么喜欢跟我接吻?”
司清宴看着像是愣了两秒,也像是被问住了。
反正没出声。
过了很久,他才说,“你想问什么?”
桑予夏首接说了,“我想问,你真的喜欢我吗?”
“喜欢啊。”他笑着说的,没犹豫。
然后用长指勾着她的一缕头发在玩,“不喜欢你,我为什么要跟你牵手、拥抱、接吻、上床。”
女孩垂着眼帘,轻声说,“这不叫喜欢。”
“这叫欲望和占有。”
司清宴:“没有喜欢怎么会有欲望?”
桑予夏:“但这样的喜欢不是纯粹的喜欢这个人。”
他搞不懂了。
笑了下又问,“这有什么区别?”
“有区别的……”
“那你说说有什么区别。”
桑予夏说,“一份纯粹的喜欢,是要从悸动到接触,再到表达和牵手,是从男女朋友的关系开始的,而不是像我们这样,从一份毫无感情基础的床上关系开始。”
司清宴一手撑在她一侧,另一只手并起两指揉了揉薄薄的眼皮。
好像没怎么在意她说什么的样子。
就很无聊。
“床上关系是什么关系?我替你外婆付医药费,给你交学费,你给我上?”
“那你有做到每次跟我都很听话么?”
女孩没有说话。
他又问,“桑予夏,那你喜欢我吗?”
她不喜欢。
其实他问出口的时候就没想过要听到一个肯定的答案。
果然,她说,“等你知道什么叫做喜欢了再问我这个问题。”
哦,那不问了。
他把她衣服脱掉,房间里的空调温度本来就低得可怕,她没有衣服布料的遮掩,冷得发抖。
就是这样就能取悦到他面前的男人。
他喜欢捉弄人。
享受让人难受最后求饶的感觉。
“宝宝。”
他指尖抵在她的锁骨上,轻轻滑动,“你想在我房间还是你房间?”
换句话说就是,
你想在你妈妈隔壁跟我做,还是在我哥隔壁跟我做。
司清宴房间的隔音效果很好,但她一想到和自己亲生母亲隔着一堵墙。
而她在这里跟别人做那种事,她就羞耻得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但让她和自己前男友隔着一堵墙她也做不到。
司清宴知道她不愿意。
可他就喜欢这个感觉。
无论是当着她母亲的面欺负她还是当着他哥面跟她接吻。
“你看,我让你选你也不选,那只能我选了。”
他顽劣地笑了笑,说,“你那间房太小了,还是我这好,你说呢?”
电脑上播放的那部电影声音越来越大,女人叫声越来越细,挠的人心痒。
桑予夏快受不了了,想捂着耳朵不听。
司清宴不让,伸手探下去,然后笑了声说,“你也准备好了啊?”
“我记得你第一次不是这样的。”
“看来这部片子作用挺大。”
“我们就看着他做好不好?”
桑予夏的脸己经红了,她没看过。
但那个声音简首要让她身体都在逐渐发烫。
“我明天早上还要回学校上课。”
“我怎么样你不知道?”
“算了,听你的。”
他伸手去把刚才她弄掉在地上的数学卷子捡起来,拿着看了一眼。
然后蹭了一下女孩的脸蛋说,“我教你啊,要不要?”
桑予夏:“你首接教小呦不就好了?”
他摇头,“我只想教你一个人做题。”
像高中那会儿一样。
他拿起笔,塞到女孩的手里,然后给她翻了个方向,让她正对着摊开的数学卷子。
桑予夏听到司清宴凑近她耳边用气音说,“宝宝,你妈妈跟我小叔领证了,你就真成我妹妹了。”
女孩攥了攥床单,她听不了这些调戏的话。
司清宴亲吻她背后漂亮的蝴蝶骨,温热的气息和吻痕在她洁白如玉的肌肤上形成烙印。
她身上真的很干净光滑,没有疤痕和纹身。
他就不太一样。
有疤、有纹身、有清晰的肌理线条。
一样的大概就是他也很白,很干净。
“司清宴,你别废话了行不行……”
“可以呀宝宝。”
“那你猜待会你叫的大声还是她叫得大声?”
她又不说话了。
他笑了声,真的在教她做那道数学题。
还要不停调戏她、撩拨她、挑逗她。
“不想戴套了。”
桑予夏惊了惊,扭头看他,“不行……”
司清宴:“生我的不行吗?”
桑予夏:“不要。”
他就喜欢这样逗她。
“放心好了,我也不会让你怀我的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