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橙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已经坐在了瓷白浴缸的浴缸沿上,白夜擎保护的很好,那种坐姿不会让她摔下来。
然而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一坐下后,男人就抓住了她柔软无骨的手放在了他灼热地带。
连橙被吓了一跳,羞红着脸急忙要松开。
可是白夜擎的力气很大,宽大粗粝手掌抓着她的,让她根本挣脱不开。
他的声音暗哑,呼吸急促剧烈,脸上有着明显的潮红在,额头上有着细细密密的汗珠,薄唇性感而,看着让人恨不得咬上一口。
“帮我……”
帮他?帮他什么?这种情况下?
“我,我……”
连橙感觉到男人勾着自己的手指拉开了那一处的拉链,随着拉链越来越往下,连橙的脸上烧的越来越厉害,那双水光般的杏眸此刻在白夜擎看来也无比的心动。
他忍不住吻了上去,可是手下的动作却丝毫未停。
连橙一遍被迫承受着他的吻,一遍羞愧的感受到自己的手指钻进了男人的内库里。
亲手触摸到那物的瞬间,连橙呆了,傻了,完全的惊讶掉了,整个人像是个提线木偶一样,手上的动作完全依赖着白夜擎。
不知过了多久,等连橙再次反应过来时,手已经被白夜擎仔细的清洗过,然后又再次被他抱回了床上。
白夜擎虽然没有完全得到纾解,但是这种程度,相较于冷水澡,还是很不错的。
而且,她的手,很光滑很,简直让人为之疯狂。
他完美的西装此刻也有些凌乱,袖口处褶皱的厉害。
连橙羞红着一张脸将整个人蒙在被子里,仿佛这样就能活在自己的小世界里。
她的手上已经没了那种味道,可是,那种感觉,一直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
她从来没想到,男人的东西,居然会这么可怕。
“大橙子,你怎么了,又累了想要休息么?”
白离被林森带着从外面散步一圈终于回来了,好不容易想找大橙子说说话,可大橙子又蒙在被子里睡觉了。
他感觉自己的后颈被拎了一下,随后整个人被抛在了他的病床上,白夜擎清冷的脸上又恢复了原来的厉色,“回自己床上。”
“可是,可是,我想尿尿啊。”
白夜擎眉心一皱,将白离的被子压在他身上,重重吐出一口气,脸红心不跳的说着:“房间洗手间坏了,要上洗手间所去外面。”
而此刻刚从“坏了”的洗手间出来的女人,蒙着被子,整个身子都红了。
连橙不敢去想刚刚做的荒诞事情,可越是这样,大脑越是将刚刚做出来的事情呈现出来。
她唯一的感受就是,白夜擎太疯狂了。
而她自己,也被带入了这样的疯狂里。
“好吧。”白离撅着嘴,没有再说话,而是乖乖的躺着,只是小眼神,还滴溜溜的朝着连橙的方向看去。
哎,好想跟大橙子一起睡啊,不过只要爹地在这里,估计就没戏吧。
小小人儿,已经开始多愁善感起来了。
关于去国外,白夜擎是瞒着白离的,连橙自然也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告诉了哪些人的。
他只是悄悄吩咐着林森,准备着东西。
其实在听到白夜擎要带连橙去国外,林森是制止的,毕竟在国外,白夜擎的人身安全必定是没有在国内保护的周全,只不过白夜擎坚持的话,也只能如此了。
“对了,少爷,今天听说宋夫人去帝国集团闹了一下,要见宋如珍。”
白夜擎坐在病房的小客厅里,客厅是单独的一间,连着病房,连橙和白离又再次休息了,他恰好乘着这个时间先处理公务。
身上的衣服已经被他换了下来,换上了一身休闲的衣物,米白色的针织衫下是白色无痕的衬衫,黑色的西装裤将他整个人衬托着少了几分高冷严肃。
白夜擎翻着合同,听到林森的话脸上神色未变。
“宋如珍如何了?”
过了很久,白夜擎才问出这句话。
林森想到地下室里宋如珍的惨状,忍不住皱了皱眉,回答道:“估计已经快要疯了。”
“快要?”
林森有些捉摸不透白夜擎的意思,是准备将人整的彻底疯狂?
“这样就好,将人给送回去,客客气气礼礼貌貌的送回去。”白夜擎拿着文件,眼里凶光毕露,他性感的嘴唇扬起一抹森冷的笑意,看着让人害怕起来。
“是,少爷。”
想必对宋家来说,绝对又是雪上加霜。
到时候,他们是什么反应,他还真是期待啊。
——
城西安家内。
安白的父母都一脸严肃的看着进来坐了很久的宋泽,而安白,则是小女人一样似的紧紧贴在宋泽身侧,脸上布满幸福的笑意。
她已经很久没见到宋泽了,每次找他,他都说很忙,但她理解,刚回国,肯定很多事情要处理的。
只是没想到,今天宋泽突然到访,竟是来求婚的。
安白的一颗心扑通扑通跳着,哪怕没有完美的烟花,没有香槟,没有单膝跪地,可安白却还是觉得这一切都浪漫的不行。
还有什么比她喜欢了五年的男人向她在她父母面前求婚更美好的事情呢。
所以当下,她就立刻接过了宋泽手上的戒指,使劲点头答应着,可没想到,向来对宋泽刮目相看的父母,却不同意起来。
不过,她们不同意又如何,大不了她和宋泽再回到国外,私奔算了。
“宋泽,不是伯父伯母不通人情,只不过你在这个时候向我们安白求婚,是不是有些诚意不够,或者,伯父直接用词粗鄙了,是不是动机不单纯。”
安父大腹便便的坐在沙发上,看了眼一身轻贵的宋泽。
宋家出事了,宋泽突然就来求婚了,这动机太明显了。
本以为宋泽会推搡打哈哈,没想到宋泽直接点头了。
“是的,安伯父,宋家现在在生死关头,所以我来求伯父帮助,这件事情非同小可,我若拿不出十足的诚意出来,伯父是没什么理由帮我的,所以,”宋泽牵起了安白的手,“这就是我的诚意,能帮助宋家免于破产的,就只有伯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