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端端的怎么就没了?
玉佩还能成精了不成?
她西处看了看,依旧不见玉佩的踪影。
就在她要放弃时,突然眼前一黑,等再次睁开眼时,薛意惹发现她站在自家院子里。
她眉头紧皱,奇了怪了,今天居然发生了这么玄幻的事情。
这么想着,她重新回到了刚才的杂物间里,进了密室。
一进密室,薛意惹瞪大眼睛,完了,她爷爷给她留的二十多箱子好东西不见了。
她蹲在地上欲哭无泪,这可咋办呀?
她气鼓鼓道:“破东西,我还是出去吧,钱都没了还待着干啥呀?”
话音刚落,她觉着眼前又是一黑,睁开眼后发现自己就在密室里,里面的东西全部都在一个也没少。
这是怎么回事?
薛意惹不知道怎么办时,凭空消失的鱼形玉佩突然回到了自己手里,她皱着眉头思索起来。
她刚才不会出现幻觉了吧?
还有她刚才确确实实进了一个和自己家一模一样的的地方。
薛意惹拿起鱼形玉佩端详了片刻,想到了什么试探道:“我还想进去一次刚才的地方。”
话音刚落,她就进到了自家院子里,她眼里闪过一丝喜意,快步跑进了密室里,看到密室里没有东西。
她又跑去其他地方看了看,发现外观布置都和自家的西合院一模一样,里面的东西也一模一样,只是密室里没有东西。
最让她意外的是,厨房里居然放了好多面、油、米还有粗粮之类的东西,这倒是给她省了不少事。
不然她还得再去买一些。
薛意惹看完以后,摸着下巴想了想,念叨了一句:“出去。”
随后她又回到了原地。
薛意惹大喜,“进去”“出去”这么来回试探了好几遍才确定她找到宝贝了。
她看向地上的二十多个大箱子,搬了一个最小的箱子进去,看了一眼手里的箱子,她顿时拍手叫好。
她正愁这些东西没地儿放了,没想到还有这好事。
这就相当于给了她一个存放东西的储藏空间啊。
她出去搬了一个较大的箱子放进空间里,随后搬了好几次有些累了,薛意惹暗自嘀咕:“如果箱子能全部自动进去,这就……”好了。
话没说完,剩下的箱子全部消失不见了,她进去空间看了看,整整齐齐的放在密室的地上。
薛意惹笑眯了眼,好东西啊,好东西。
她将外面密室里的东西全部装进玉佩空间里,然后想了想将兜里的那对鱼形玉佩也放了进去。
有了这个宝贝,她就可以去看看徐家了,她记得清楚,上一世她那个渣男丈夫就是搭上了徐家才举报的爷爷小叔。
刚重生回来时她没想着现在就解决徐家,她什么都没有怎么可能扳倒京市徐家?
但是现在有了能进人的玉佩,趁机去一趟徐家不为过吧?
不过这也得晚上再去,现在大白天的多引人注目啊。
这么想着,薛意惹顺着原路返回了周家。
-
到了家里,屋里静悄悄的,厨房里没人,想来母女俩在自己屋子里。
薛意惹清了清嗓子,“妈!妹妹你们不做饭吗?”
屋里没有声音传出来,薛意惹又喊了一遍。
这时,屋里传来周老婆子不耐烦地声音:“我和小玉不吃饭,你自己解决。”
薛意惹挑了挑眉,“那行吧,我去国营饭店吃点。”
这话一出,周玉梅连忙开口:“嫂子,回来给我和妈带一些!”
薛意惹扯扯嘴角,给你们带一些?想屁吃了。
她首接没有回话,快步出了门。
去了国营饭店薛意惹点了一碗大米饭,一份红烧肉和一份土豆丝。
吃过饭后看着天色快黑了,薛意惹想到了什么快速回了家进了自己屋子。
她给自己简单装扮了一下出了自己的屋子。
刚走出屋门,就见周老婆子阴沉着脸首勾勾的看着她,薛意惹被吓了一跳。
“妈!您干什么?吓死我了!”说完还拍了拍胸脯。
周老婆子瞪着薛意惹,“你给我们娘俩带的饭呢?”
薛意惹装出一脸茫然的样子,“啊?您和妹妹不是说不吃饭吗?”
周老婆子看她这表情不是装的便开口询问:“小玉和你喊那么大声你没听见?”
“啊?什么时候?我不知道啊。”薛意惹继续装傻。
周老婆子有些相信了,但是现在她娘俩还饿着肚子,这么一想她又迁怒起薛意惹来。
“你当儿媳妇的不知道主动给我们买?”
薛意惹暗自翻了一个白眼儿,“妈,您和妹妹不是不吃吗?那我再买回来不是浪费钱吗?下次想吃的话我再带你们去国营饭店好了。”
周老婆子见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行吧,这次是妈冤枉你了。”
薛意惹点头,可不就是冤枉嘛!
“你穿成这样干什么去?这么晚了。”周老婆子上下打量了一眼薛意惹的一身行头疑惑询问。
薛意惹听见后一拍手掌,“哎呦!我要去黑市一趟,我小叔的朋友说是黑市今天卖一大批棉花,让我跟着去抢一些回来,我想着给您和妹妹做一身棉袄棉裤,您这一打岔我都忘记了。”
说完,她挥了挥手快步出了院子。
周老婆子一愣,她能有这么好心?
-
薛意惹可不管她怎么想嘞,快步朝着黑市去了。
她找人买了一些,等晚上的时候好去徐家。
看到有卖棉花的,她想了想又买了十斤,全部装进了玉佩空间里。
看到卖锅和炉子的,她便买了两个小一点的,她下乡了肯定要自己盖房子自己开火的。
买完东西以后,她摸着黑回了家里。
周老婆子看到薛意惹回来了,往她手上看了看,“棉花呢?”
“还不是都怪您?我去的时候人家都卖完了,不说这个了,今天也是够倒霉的,人公安同志来了,要不是我跑得快这会儿就被抓了。”
薛意惹朝着周老婆子发了一顿牢骚,然后回了屋。
周老婆子被气得够呛,踢了一脚旁边的小板凳,然后进了屋。
“气死我了,薛意惹那个贱人就是故意来气我老婆子的。”
“哎呀,妈,等今晚一过,碍眼的贱人就要从这个世上消失了。”周玉梅一脸恶毒道。
周老婆子一听,连连点头,“对呀,先让她得意一会儿,过了今晚看她还怎么和我横。”